穆寒才輕笑, “皇家的人,能有多少是真的殘廢?這靖王是先帝最不喜歡的兒子,可他母妃卻又是先帝心中最不能替代的女人, 靖王瘸腿的時間也很微妙, 不過正好保住了他府裡的所有人。”
這充分地說明, 靖王不隻不簡單,他還很有心計, 說不定暗地裡也正在密謀什麼。
柳含文喝了口茶, “現在咱們隻是舉人罷了,見王爺是不能的。”
“是啊,”穆寒才配合地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後兩人雙雙看著薄文歡。
薄文歡嘴角一抽,“看著我做什麼?”
“聽說靖王愛財, ”邱少興哎喲一聲, “也不知道靖王府上的珍寶多不多喲。”
薄文歡的手微微顫抖, 他嘴皮一動,“為了咱們的計劃, 我就去會一會靖王吧,正好的家夫郎與靖王的嫡哥兒是朋友。”
說完,薄文歡便走了。
柳含文輕笑,“薄大哥聞財變色的毛病還是沒改啊。”
邱少興被穆寒才盯了一眼, 有些委屈, “我能怎麼辦啊, 薄師叔的夫郎可會賺錢了, 薄師叔的毛病也開始了。”
劉駿臉色極黑地站在院子門口,身後是一眾劉家下人,他們臉上儘是害怕,隻因為不管劉駿和玉琪住哪個院子,都是滿院子的烏鴉。
“給我燒!”
劉駿咬牙道。
“少爺,老爺說不能燒啊,現在上麵正是多疑的時候,咱們太師府不能出半點差錯。”
劉管家匆匆趕來阻止道。
話音剛落,便見一烏鴉在劉駿腦袋上轉了一圈,然後拉下了一坨屎,正中劉駿的腦袋。
劉駿怒吼一聲,將手裡的劍刺向那烏鴉,烏鴉卻已經飛得沒影了。
“少爺,夫人請玉側夫去寶光寺吃齋念佛一個月。”
太師夫人身邊的婆子冷著臉過來,不顧劉駿的臉色將驚慌失措的玉琪擒住。
“放開他。”
劉駿捏緊手裡的劍,“我讓你們放開他!”
劉太師之子劉駿為了一個側夫將他母親的心腹婆子殺了,這事兒很快傳遍了整個京都,劉太師被皇帝追問的時候冷汗連連,要不是那婆子是家生子,還真會出大事。
劉駿被劉太師關了起來,至於玉琪則被劉太師帶進了宮裡,因為皇帝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把劉駿迷成那樣。
得知這事的柳含文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於是玉琪還沒走進宮殿便又被“淋”了一身的鳥屎,正好皇帝等不及自己出來了,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
玉琪禦前失禮,被重打五十大板,回到劉家時,劉太師又給了他二十大板,等玉琪半死不活地醒過來準備從空間裡拿點藥的時候,卻驚悚地發現他的空間玉佩不見了!
“這就是那個東西?”
柳含文端詳著手裡的玉佩,可不就是玉琪身上那塊。
“是,”黑鵲點了點鳥頭,“我看他就是摸著這塊玉佩閉上眼睛說我要進去,就進去了。”
“是嗎?”
柳含文照做,唰地一下果然消失在幾隻鳥的麵前。
花雀有些著急,“萬一文哥兒出不來了怎麼辦!”
“不會吧,那玉琪都能來去自如,應該沒事兒的。”黑鵲雖然話是這麼說,可那雙小黑豆眼還是透露著擔心。
而被它們擔心的柳含文正站在一個很神奇的空間裡。
天很清,腳下是土,不遠處有口井,然後便是玉琪種下的藥材,光是那片人參便讓柳含文咂舌,除了井外,還有一條河,這河水沒有源頭,也沒有尾流,水清得能看見人影。
柳含文掩住自己的驚訝轉過身,卻發現自己的背後居然有一座樓。
“虛空界?”
那樓有一匾額上寫著這三個字。
柳含文抬腳進了樓,第一層擺放著很多盒子,他隨手打開一個,卻發現那是自己做世子時擁有的九彩琉璃盞!
他撫住胸口,又打開了幾個,發現有些是安王府上的東西,有些則是他之前聽說過,但是沒見過的,這些應該是玉琪搜來的寶貝。
一把將盒子扔在地上,柳含文黑著臉上了第二樓,第二樓全是書架,可書架上的書並不多,但都是關於修煉的書,看樣子這個虛空界的原主人是個修仙之人,讓柳含文意外的是,他找到了關於操縱虛空界的書籍。
要想成為虛空界的主人,首先得喝下井水,才有將自己的精血滴在玉佩上,成為主人後,對玉佩有所感應,能後順著感應找過去!
柳含文雙眼一凝,找了個碗打了井水便出了虛空界,隨即咬破手指將血滴在玉佩上,然後喝下了那碗水。
“文哥兒?”
見柳含文麵色痛苦的蹲在身,黑鵲它們著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