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穆寒才已經有未婚夫的事情,但是漢子嘛,三妻四夫的很正常,再說他那三個女兒個個貌美如花,穆寒才說到底也就是個山野鄉漢的出身,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沒空,”穆寒才斜眼看著臉色發青的劉太師,“劉太師家的玉側夫本將軍可是早有耳聞,吃飯是小,萬一被那側夫惹了黴氣,那就太倒黴了。”
說完,穆寒才便大步離開了。
這一幕自然被其他大臣看進了眼底,他們實在是太震驚了,劉太師啊!這年輕漢子得罪了鎮國大將軍不說,居然連劉太師都不放過!
果然是有靠山的人。
作為穆寒才的“靠山,”皇帝聽了他與劉太師的對話後高興地何止是笑啊,他還賜下去不少東西。
劉太師得知後麵色發怔,“聖上這是在敲打我呢。”
“老爺,”太師夫人看著他,“聖上這般寒臣子的心,不如咱們就聽齊王的....”
“不可,”劉太師打住她,“齊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他不過是靠著他那王妃的後家所以有些底氣,咱們不能輕舉妄動,彆反了幾天就被外敵給拉下來!”
“老爺的意思是?”
“聖上既然有意培養穆寒才,那他一定會派穆寒才去邊關打仗,穆寒才不是個簡單的,他若是能抵禦外敵,咱們再動手也不遲。”
劉太師說完,便低聲笑了起來。
而就在劉太師高興的時候,劉駿正踏進玉琪的院子,“玉側夫呢?”
下人垂眼,“回公子,側夫出去了。”
“出去了?”
劉駿皺起眉頭,“去了何處?”
下人不敢隱瞞,“去了城南,說是收拾、收拾您外麵那位側夫。”
玉琪在劉家的地位早就一落千丈了,加上他在院子裡發火的時候和以前一樣並沒有避著下人,所以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這事兒。
“胡鬨!”
劉駿黑著臉大吼一聲,也出去了。
而此時玉琪正在箱子裡麵瑟瑟發抖。
他隻不過是出來收拾個賤人,結果突然就被人拉進了巷子,偏偏他的小廝被他派去買絕孕藥去了。
柳含文伸出手摸了摸玉琪的臉,“那日在書樓,我不小心撞到了這個小哥,也沒機會道歉你就走了,今兒也是有緣,咱們要不要去找個地方坐坐,以表我的歉意。”
玉琪咽了咽口水,眼睛不敢看柳含文那張臉,“不、不用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此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是嗎?”
柳含文的手慢慢地滑到他的脖子處,“小哥的脖子可真細啊。”
玉琪連忙拍開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一臉警惕,“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攔住我到底要做什麼?”
柳含文看著驚慌失措的玉琪低笑,“做什麼?我想送小哥幾件禮物,見你麵善,我先透露給你聽。”
玉琪看著笑眯眯的柳含文直往後退。
“什麼禮?”
“第一件禮,我送你失去最愛的人,被他厭棄,被他折磨,然後像扔廢物一樣將你扔出府。”
柳含文的話說完時,臉上的笑容也沒有了。
玉琪的牙齒都在打顫,“你、你不是人。”
柳含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後轉過身往巷子外走,邱少興挽起衣袖將玉琪一掌拍暈,隨即用麻袋將人套好送到了劉駿外室,也就是薄文歡安排的那個小哥兒院子裡。
“就他?”
秦哥兒有些嫌棄地看著玉琪那張臉,“我原本以為是多傾國傾城的哥兒呢。”
邱少興噗嗤一笑,“誰讓劉駿就吃這一款呢。”
秦哥兒笑了笑,“藥呢?”
“給,”邱少興遞過去。
秦哥兒想也不想便吃下了。
這是一種讓哥兒孕腹口出血的藥,其實對身體沒有傷害,但是卻能診斷出落胎的脈象。
邱少興駕著馬車帶柳含文回了院子。
而劉駿趕去秦哥兒院子的時候,隻看見玉琪的小廝正在門外張望著,他大怒一腳便把人踢開,等他破門而入時便見秦哥兒捂住肚子正絕望地從堂屋往外跑。
而他身後則是搖搖晃晃好似追出來的玉琪!
玉琪迷迷糊糊醒過來時便被一個哥兒踢了一腳,他吃痛後意識也清醒了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又想起遇見柳含文的那一幕,頓時爬了起來。
可他剛爬起來,踢了他一腳的哥兒卻一臉痛苦地躺在了地上,看著他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驚恐。
玉琪疑惑地看著他往外爬,正要忍住頭暈過去追問他為什麼踢自己的時候,一陣強風便衝著他撲了過來,隨後整個人便騰空起來撞在牆上吐了口血。
“意兒!”
劉駿看也不看玉琪一眼,他小心翼翼地扶起秦哥兒。
“我們的孩子,快、快、我們的孩子......”
秦哥兒一臉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子,劉駿的視線看下去,之間秦哥兒小腹處的衣服居然全是血!
“來人!來人!”
劉駿仰頭大喊,跟過來的小廝趕忙去請大夫了,至於玉琪的小廝也被其他人抓到了劉駿的麵前。
“你手裡的是什麼?”
劉駿紅著眼看著那小廝手裡的東西。
小廝被嚇住了,渾身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駿的小廝上前扯過那包東西,拿到鼻間聞了聞,然後沉聲道,“公子,這是絕孕藥,也是墮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