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
風泉牽著蟲皇陛下的爪子走進了敖嬌的辦公室,看著敖嬌盯著一堆資料,笑著開口:“還在看資料了?”
敖嬌看了一眼被牽著進來膽怯的看著自己,生怕自己再一次被趕出去的蟲皇陛下,強迫自己移開眼,看著段白洛:“這是怎麼回事?”
“小殿下一出門就哭了。”段白洛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陛下看見了,以為小殿下是闖禍了。”
畢竟小殿下闖的禍比他吃的營養劑還要多,每一次不是三位殿下收拾爛攤子就是元帥收拾爛攤子,這一次風泉自然也以為敖嬌在收拾完爛攤子之後才把小殿下趕出去的。
敖嬌聽了段白洛的話,一頓。
哭了?
再一看蟲皇陛下紅彤彤的眼睛,一雙乾淨的眼睛滿心滿眼的都是自己,再逼著自己心硬也硬不起來。
這是她一手養大,寵著長大的孩子。
雖然口口聲聲說著讓這個孩子進入軍部鍛煉,想要訓練這個孩子,但每一次都以孩子還小,自己還能護著幾年不了了之。
從小到大,這個孩子闖的禍再多,除非涉及到原則問題,敖嬌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半句。
從連走路都是一搖一擺的小家夥慢慢的長大。
每次考試都哭喪著臉跟他求情不要扣小蛋糕。
仗著自己被寵愛在王宮裡任意妄為。
每次被自己教育之後懵懵懂懂的點頭,將自己的話都記得一清二楚。
從驕縱到知道什麼是禮儀。
和一向成熟得仿佛不需要敖嬌自己也能野蠻生長的三胞胎不同,小兒子仿佛自己一不盯著,就可以把自己賣掉。
讓敖嬌操碎了心的同時,也給了敖嬌一種做母親的成就感。
“媽……媽咪。”蟲皇陛下拉著風泉的手,小聲的開口。
聲音還帶著一絲絲的哭腔。
敖嬌咬著自己的下唇。
這是……她的孩子。
“我看這孩子在門口哭的可憐兮兮的,我說嬌嬌,就算這孩子闖了再大的禍,你說幾句就是了,也不用把孩子趕出去吧?”看著從小如何在各個地方驕傲放縱的小兒子露出這個表情,作為父親的風泉也忍不住替蟲皇陛下求個情。
“而且這孩子向來懂事,很少惹出大事情。”風泉拍了怕蟲皇陛下的腦袋,對著敖嬌開口:“而且我可是聽了小梓說了,他現在連住的地方都沒有,為了一些小問題把自己的小心肝趕出去,你真的忍心?”
原本想要告訴風泉小兒子身份的敖嬌看著風泉:“小問題?”
“嗯,難道不是嗎?”風泉笑著對著敖嬌開口,給了兩個孩子一個眼神讓兩個孩子出去,一個人和敖嬌留在辦公室裡。
而正和段白洛出去的蟲皇陛下一頓,拉著段白洛的手:“白洛,莫遷告訴我……爸爸明天,會出席和談會場。”
也就是說,本皇也要上場。
媽咪知道本皇的身份之後要把本皇趕出去,爸爸不會乾脆不認本皇了吧?
段白洛自然看出了蟲皇陛下的心思,摸著蟲皇陛下的腦袋:“彆擔心。”
蟲皇陛下心煩意亂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原本坐在人類主位上的風泉抬頭看著領隊的蟲族時,一頓。
等等,這隻蟲怎麼這麼像他家小兒子?
風泉機械一般的扭頭看著身邊的敖嬌。
敖嬌橫看了一眼風泉:“陛下說了,不就是一些小問題嗎?”
風泉:……
這是小問題?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