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裡有土髓珠。”青瑚頑強的想要脫離四哥的拖拽。
土髓珠啊土髓珠正是她需要的嘛。
她現在都被神液之中剝出來的那一絲神能給折騰的要煩死了。
簡直太暴躁了,都把她的五臟六腑乾壞好幾回了。這才是她小心翼翼運轉的結果。若是粗心大意點,隻怕還有吃更多的苦。
“土髓珠又不能當飯吃。”青瑧死活拉著自家妹子的胳膊。不能去,絕對不能去。“咱們兄妹倆這麼弱,去了就死了。”
“肯定不能死呀。有他們打頭陣呢。”青瑚指了指巴烈和黑戰。
倆人齊齊挺胸抬頭。
“不行呀妹,他們跟咱們倆不是一條心。”青瑧苦口婆心的對著自家妹子說道。他們兄妹是人族,人家是異族,他們異族能下死力氣給他們兄妹倆買命?
洗洗睡了,白日夢也不可能做的這麼美啊。
“沒事,聽話就成。”青瑚道。她就從來沒指望過人家跟她一條心。
巴烈和黑戰再次點頭。絕對聽話!態度可好了。以後若是有幸成為大人附屬,那肯定是更聽話。
小獅子和小狗子一個個瞪大了自己圓萌的眼睛。
這都咋回事兒啊?
這是瑚大姐新收的小弟?那他們呢?
“他們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青瑧又道“萬一對咱們有歹意呢?”
“那他們就差不多要下鍋了。”青瑚道。
巴烈和黑戰齊齊身體一繃,臉皮子一緊。
“下鍋?”青瑧直接被說了愣了。“你還想把人家下鍋?”
“怎麼就不能下鍋呢?彆看他們現在人模狗樣的,那都是假象。其實就是一個隻肉嘟嘟的小獅子和一隻肥乎乎的小狗子。要是沒做好我交代的事兒,還要他們作甚,直接下鍋煮了,還能解解饞。”青瑚道。
青瑧聽了也瞪大了眼睛。
“你這一天都在想什麼呢啊?你咋什麼都敢吃?”
“說的好像你不愛吃肉似的,那以後我燉了好吃的,你都彆吃。”青瑚氣呼呼的說道
“彆啊。現在咱兄妹倆談點正經事行不行?”青瑧瞅著自己妹子一臉的頭疼“你咋就能這麼不懂事兒呢?”
“我哪裡不懂事兒了?”青瑚不解。
魏東亭看的這兄妹上演內鬥,簡直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神秘莫測的沈青瑚,二傻子一樣的沈青瑧,這倆貨為什麼會成為親兄妹?
一個窩裡的小肉包子為什麼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
到是見多識廣的巴烈和黑戰齊齊乖巧的站著不說話。神裔也不是代代都可以覺醒的,他們有親族這一點的都不奇怪。但是人家親族可以肆無忌憚跟神裔大人們玩鬨,他們卻沒那個資格。
還是乖溜的站著,等會奮勇爭先殺屍蟞吧。
“妹啊,你可醒醒吧。咱們真的不行啊。那屍蟞壓根就不是咱們能夠對付的。要不你問問魏東亭,要不你問問賀蘭徹。他們那麼厲害,都築基修士了,他們也乾不過。”
被提到的魏東亭和賀蘭徹心情十分的複雜。
“他們那是沒幫手,咱們有幫手。”青瑚道。
“就那些獅子,狗子,那對上成千上萬的屍蟞那還不是送菜。”青瑧立即反駁道。
“沒事兒,咱們還有其他的幫手呢。”青瑚道。
“你瞅瞅四周,除了那些狗子和獅子,誰還想著跟你去地下玩命啊?”青瑧沒好氣的吐槽道。
“你看看那些人,一聽你們說要去地宮,你看人家躲的,離開你們大老遠。”青瑧指著那些鳥說道。“那個前輩,還是你叫人拉上來的。你看人家多識時務啊。”
某隻被拉上來的鳥鼻子差點沒氣歪。
什麼叫我識時務,你就算損人也不用這麼損啊。
“你再看看那個巴烈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都後退了,那就是不想跟著那頭小獅子走。”秦臻繼續舉例。
巴烈身後的一群異族少年少女心裡那個氣啊。
我們不就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嗎?
誰還不能站的遠點?
他們一個個看著青瑧眼睛都要冒火了。哪怕他們壓根沒有繼續追隨巴烈下地宮的意思,但是此時被指出來,那不是得罪了巴烈了嗎?
萬一巴烈沒有死在裡麵,以後人家巴烈還能帶他們一起玩兒嗎?
巴烈聽了也回頭看看自己身後的人。自己的族人們一個個都沒有挪動位置。他們的跟來的任務就是儘可能的聽從巴烈的吩咐,保住巴烈的性命。
其實他們也不想再下地宮的。
奈何巴烈似乎對那個沈青瑚特彆的崇拜??
反正不管如何,他們都會聽從巴烈的安排。
至於其他人巴烈也沒有強求,自己大人有眷族,還怕打不過底下的屍蟞?“你們若是不想去,那就留在上麵吧。”巴烈對那些站的遠的家夥說道。至於你們這麼沒眼力見的家夥,搭不上大人的順風船那也是你們自己沒見識。
“我們……我們是想著我們修為低,戰力比較弱,下去了也是拖累幫不上什麼忙。”那些人之中有個華麗衣袍的小子不大好意思的對著巴烈說道。
巴烈點頭“沒關係。你們留在是上麵,要小心注意安全。”
那群家夥一聽這話,立即滿是感激的對著巴烈點頭。
其實巴烈心中早已經判了這些人的死刑了。
他們一旦進入地宮,大人指定是要收回石靈的,沒有了石靈的保護,這地麵上很快就不會真正的活物了。
真是笨蛋!
“妹,你聽聽人家說的。人家戰力強大的異族都說自己修為低,戰力差。壓根不敢下去。你咋還非要頭鐵的去送死呢?”青瑧聽了又對自己妹妹苦口婆心的勸道。
某些異族少年少女立即忿忿去瞪沈青瑧:你說誰壓根不敢下去呢?我們不是說了我們不想當累贅的嗎?!!
你說你說話得多損啊!
可是沈青瑧壓根顧及不到那些人是不是在瞪著他,威脅他。反而繼續勸說自家妹子道“妹啊,你再看看魏東亭帶來那些人,屁都不敢放一個。一個個鵪鶉一樣的躲著,還不是特彆有自知之明。你就是太倔強了。
咱不下去成嗎?”
阮輕舞在旁邊捂著嘴悶笑,她都看見一些她認識的人臉都氣青了。
這麼大膽,這麼惡心人。果然不愧是沈青瑧。
“他原來也一直這樣?”賀蘭徹站在阮輕舞一邊,壓低聲音問。他看青瑧的眼神,那個一言難儘。
這到底是誰家養出來的大兄弟,咋就這麼彪呼呼的?
“沈青瑧一直都這樣。他們家老大沈青瑾是一個看著就能夠感覺到特彆厲害的人。但是沈青瑧跟他大哥的脾氣簡直是南轅北轍。又簡單,又莽,還二乎乎的。他們家小妹就是沈青瑚,有點愛玩,愛吃,還有點叫任性。”
“小丫頭,你若聽我的,以後就不要隨意評價沈青瑚。她家兄弟你也不要評價。”賀蘭徹側頭看她,嘴角勾著嚴肅。
“為什麼?”阮輕舞詫異。
“那是神裔,你說為什麼?”賀蘭徹反問。
阮輕舞倒抽了一口涼氣。“怎麼可能?我們人族之中什麼時候出現過神裔?這要是早點爆出來,道庭還不得炸鍋了呀?”
“誰知道呢?人族的總數量太龐大了,血脈這種事情又難以控製,所以神裔更是難說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一倆個。”賀蘭徹道。林子大了,自然神鳥也能出倆隻。
“可是外麵的異族不是說,我們人族血脈差,不會有神裔出現的嘛。”阮輕舞道。
“人族隻是體質差,擁有不是人品和容貌風度差,有個把神裔出現一點也不稀奇。”賀蘭徹道。
“可她……她怎麼可能?”阮輕舞的驚愕不解。
“她怎麼就不可能?”賀蘭徹沒好氣的翻白眼。“那小丫頭欺負這個,欺負那個。若不是神裔哪裡來的底氣?你見過哪個人族有這種氣魄,還敢讓異族驕子們俯首稱臣?
便是道庭裡近幾年特彆被道宗看好的魏東亭也沒有那個本事啊。”
賀蘭徹撇了一眼魏東亭。
魏東亭看看他,似乎賀蘭徹剛剛提到了他的名字。
“你說那都是老黃曆了。現在最被道宗看好的不是魏東亭了,而是齊東玄和周驍臣。”阮輕舞道。
“啥?咋又換了。道宗這眼光更新換代也太快了點。這才幾年的時間啊。那魏東亭那小子豈不是連五年的恩寵都沒有受上。”賀蘭徹調侃的說道。
“什麼恩寵?賀蘭大哥你莫不是在說我?”魏東亭剛剛就覺得倆人似乎在議論他,於是就走了過來,正好聽見賀蘭徹他沒有五年的恩寵。
簡直是過分?
他又不是什麼王族後宮的小嬪妃,要什麼五年恩寵?
這是把他比成什麼了呀?
“哈哈哈。”賀蘭徹尷尬的哈哈哈。
阮輕舞見了抿嘴偷笑。
那頭青瑧還在叨叨叨的想要說服自家妹子。
地宮辣麼危險,為何非要去呢?
“四哥,你說咱們進來這麼久了,可有見過大哥?”青瑚忽然轉移了話題。
“是啊,怎麼大哥不見了,真是奇怪。”青瑧也狐疑起來。
“那大哥能去哪裡呢?”青瑚又問。
“大哥……他大概……”青瑧也不是真傻,想了想立即就臉色嚴肅的道“你是說他也被困在地宮裡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嘛,你都被困在地宮裡了,大哥跟你前後腳進的玄天塔。”青瑚道。
“哎呦!看我這個腦子,我都能直接被扔進那個什麼地宮,大哥說不定也被扔進來了。此時說不定也在哪個豎井裡困著呢!!”青瑧立即就炸毛了。
說來青瑧覺得自己也太倒黴了,一進玄天塔就獲得了萬分之一的幾率,被扔進了某出靈洞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