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若是沒有祭壇,那些軍士們要是真死了,那要去哪裡複活啊?
哎呀,祭壇,他得趕緊把祭壇給搞定。
他剛朝著外麵走了沒幾步,又停下了腳步,扭身回頭道“大人,我們把祭壇搬運出來,那就不能走了。得在本地紮營了。”
“對啊,我本來也沒打算走啊。”青瑚理所當然的說道。
薑思訓心說,大人原本就打著這個主意的吧。
“瞅什麼瞅?你瞅我有什麼用,趕緊去乾活。”青瑚數落道。
薑思訓趕緊又抬腳走出去了。不走就不走吧,反正在這裡複活更加安全一些。他還讓人準備了大量的衣物。據說複活都是赤條條的。
魏東亭的大軍一到,就直接捅了邪屍的後庭花。
那花開放的極為盛宴。
他們殺了邪屍大軍一個措手不及。關鍵是他麾下也是神眷者,大家都是神眷者。那誰能乾過誰,真說不一定。
倆方一開始交戰,那就直接陷入了激烈的肉搏戰之中。
那可真是殺殺殺,殺的血肉頭顱橫飛。
如果說前一支人類大軍好歹還需要保存體力的話,殺戮的比較有節製的話。那麼後一支人類大軍就是全暴力輸出,就看傷亡。
反正我拚著重傷也要把你們給乾掉。
弄死一個,我就不虧本。弄死倆個我就賺了。
最後我的殘破身體,好吧,同僚們會給我搬回去的。
那可真是悍不畏死,殺心猛烈。
太猛了一開始就跟邪屍打瘋了。
後麵的同袍軍士們隻能一路撿屍,咳咳是撿重傷沒死的,給直接送回後軍交給大夫們救治。
那些誕生了靈智的高階邪屍,一看他們這麼凶,都不敢跟他們硬碰硬,直接躲避在那些沒有靈智的邪屍後麵的搞偷襲。
戰術上他們是沒錯的,但是對象有問題。
因為隻要被人家發現了這些搞偷襲的家夥,他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了重傷,失去了胳膊腿,脖子開花了什麼的。
直接就一兌一的敢兌子。
你敢過來偷襲我,我反手就拿身上的匕首啊,短矛啊什麼的紮入你眼睛,腦子,嘴巴,耳朵等等。隻要是好紮的地方,我就能紮一下。
那股子彪悍勁兒看的隔著邪屍大軍跟他們遙遙相望的同族們毛骨悚然。
太嚇人了,眼睛都被抓瞎了,還反手一個短矛紮緊人家高階邪屍的嘴巴裡。
這可不是一般的短矛,這是神器,一紮一個準兒。
高階邪屍也得死。
所以這邊戰場上的高階邪屍,死亡率太高了。
嚇得一般的高階邪屍都不敢過來了。
他們都跑去另外一邊欺負老實人了。
於是另外一邊的人族大軍頓時壓力倍增。
但是大家反而打的更加頑強了。
主要是看見一夥子同族太強悍了,這打邪屍打的這叫一個瘋狂。
就見魏東亭的部隊就好似一支箭矢一樣紮入了邪屍大軍之中。越紮越深,越衝越快,筆直的就朝著另外一部人族聯軍衝了過去。
另外一部分的人族聯軍見他們這裡厲害,眼瞅著就要衝破邪屍大軍了,立即奮力的反抗起來。也朝著他們衝了上去。
這倆方也是打算會師了。
掩藏在邪屍之中的邪神裔,哪裡能夠容許這種事情。
立即跳出來,淩空施法。
大量的黑色邪能之風迅速的飛卷了出去,一下子就卷起了大量的魏東亭麾下的神眷者和其他的邪屍。然後飛上半空,又重重的把他們給扔到了另外一部分人族聯軍的陣營之中。
以黑風之中的邪能汙染和卷起來的人族軍士的高度來看,這些人族指定會被摔成肉餅。即使不摔成肉餅,邪能侵蝕也不會讓他們好受。
再說還有大量下餃子一樣的落下的邪屍。
那位邪神裔剛剛美滋滋的想看成果。
就被咻咻的飛來的箭矢給擾了心神。
混蛋,誰射的他?
關鍵是他都飛躲了,那些箭矢為什麼就好似多生了一個腦袋一樣的,緊追著他不放還懂得拐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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