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哪裡會不知周奶奶心裡想什麼:“要不讓我爹認你們做乾爹乾娘吧。”越想,蓮花就覺得這事越對勁。
“對,就是這個理,這樣你就不用再擔心了。”說完,蓮花不等周奶奶多說,立馬進了廚房。
什麼事情都沒有她殺雞重要,家裡有三個要補的人。
白宗堂剛午睡醒,也聽到了女兒的話。
兩輩子,都是這兩個老人救了自家女兒。
他怎麼能讓女兒失望呢。
“就是,乾娘你就彆多想了。”白宗堂從屋裡走了出來,看到院子裡周奶奶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開口就對周奶奶叫著乾娘。
一下子把周奶奶都給叫蒙了去:“啊。”
“乾娘。”白宗黨走進幾步,對著周奶奶再次開口叫道。
蓮花剛燒好火,聽到自家爹這麼給力,立馬走了出來:“奶奶。”
哈哈,周奶奶蒙是蒙,但她臉上的笑意騙不了人:“哎。”
“哈哈,隻等乾爹回來了,到時候叫了乾爹,我們吃頓好了。”白宗堂那叫一個高興。
這些日子,兩位老人對他可比白家對他要好的多。
從小離家,他不是不記得,而是不敢去想,現在有了一對如此心疼自己的老人,他怎會不願意接受呢。
“對,一會我去買點酒回來。”蓮花臉上的笑意是停不下來了。
“爹,有要求不?我允許你喝酒。”蓮花笑的那叫一個沒心沒肺。
白宗堂當然想喝酒了:“茅台可以不?”他可是知自家女兒底的人。
蓮花點頭:“當然可以。”這點小要求不算什麼。
上次好像看到過,不過提貴,不要票。
現在茅台可能不出名,但後世那叫一個貴啊。
所以,買,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錢嘛,她有。
一院子的歡聲笑語。
雞最後蓮花殺的,拔毛的時候她就被自家的爹給趕走了,讓她去買酒,還買點可以下酒的菜回來。
蓮花當然同意了,周奶奶的手藝可比自己好多了去。
本來想今晚吃完一隻雞,現在看來,爹的興至不錯,嗯,給他加點下酒菜。
現在街上可沒有那些小吃賣,就算要吃也得買原材料回家自己做。
所以蓮花就從空間裡拿了一個豬頭出來,還有兩個豬心。
這兩個菜做下酒菜不錯,酒就來到了商場裡。
看到上頭擺的有酒,蓮花立馬開口問道:“你好同誌,這個酒怎麼賣?”
還好縣城裡不用背語錄,不是她不會,隻是有些尷尬。
說不出口。
售貨員抬起頭,看到一個小姑娘站在自己麵前問著櫃台上最貴的酒,心裡有些不怎麼高興。
“十五塊,你有錢嗎?”
現在這個年代,工人一個月的工資都才二十幾塊,可想而知,這一瓶酒是多麼的貴。
蓮花也不生氣:“同誌,有多少瓶?”
看不起姐,姐就讓你大開眼界。
售貨員笑了,當然這個笑不是真心的笑,而是嘲笑。
“有啊,要多少有多少。”這話懟的。
蓮花不怕:“那就都給我吧,剛好我爺愛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