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彆叫我娘,你個沒良心的東西,現在吃虧了知道來找你娘了,有福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孝順一下我跟你爹。”
好吧,荷花算是兩邊都不是人。
她娘本就是自私的人。
“嗬嗬,要房子,可以啊,我們現在就去公安局,把這事說道說道,到時候看公安局給不給你房子。”
跟二弟關係緩解一些後,何文也從弟弟那裡學到了一些東西的。
眼界當然也開闊不少。
被她們這樣威脅他會怕嗎?
不,他不怕。
以前不管什麼事情他都可以由著她,而現在,不行。
弟妹在醫院裡生死不知,他不能再對不起弟弟了。
一聽去公安局,荷花有些害怕起來。
“你一定要如此絕情嗎?”一臉受傷的荷花看向何文問道。
何文笑了:“我絕情還是你心狠,你自個心裡沒點數嗎?孩子要不給我,要不你帶走。”
對兒子,何文當然舍不得,但他不能讓她拿住自己的軟內。
荷花現在才真正害怕起來,“不,我不離婚,我不要離婚。”
何長生做過隊長的人,對這些事情他當然應付得來,隻不過想讓大兒子自己去對付擺了。
現在大兒子態度擺了出來,他當然不會讓大兒子被婦人拿住。
“可以,那你就去公安局去,反正都一樣。”
何長生站起身,氣勢這東西村裡人都見識少,被何隊長這氣勢當然給嚇到了。
周邊那些議論的也都靜了聲。
“我不,我不,不要,阿文,看在兒子的麵上,放過我吧。”
“現在想起兒子來了?可你怎麼不想想平時老二兩口子對兒子如何的好?”
何文一把推開她。
拉過兒子:“你想跟著爹還是跟你娘。”
何文這個兒子還是被教的很好,因為平時跟倆老的時間多一些。
他看了一眼地上坐著的娘,又看了看爺爺,最後走到他爺爺身邊:“我可以跟著二叔嗎?”
但對他最好的還是他二叔二嬸。
小孩子的心靈很乾淨的,他分辨得出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
比如,他的外婆舅舅們就對他不好。
總是搶他的東西不說,還打他,他跟媽媽說,可媽媽不相信。
地上的荷花聽到兒子的話後,她痛哭出聲:“嗚嗚,嗚嗚,兒子啊,你怎麼能不要娘呢?”
“可娘不是更疼舅舅家的弟弟嗎?還總把二叔給我買的東西給弟弟他們。”他也不小了,四歲了,很多東西他都記得住。
荷花被自己兒子給咽住了。
何長生心疼提抱住大孫子:“好,以後跟著你二叔。”
無所謂,隻要不像他娘一樣就好。
老大,算了,村裡是無法待了,走吧,都走吧,反正這裡也不是他們的根。
他是一個奴才,無根之人,以前有了媳婦就是根,現在,哪裡有兒子,哪裡就是他的根。
荷花這次算是真的無望了。
周愛國見事情定下來後,他也就不多聽,直接去找關婆婆去了。
從關婆婆那裡又拿回一封信後,他帶著鹹菜和醬菜就回縣城去了。
何家的事情,他也不打算問太多,不過,他知道,何武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當年蓮花的事情可不就是何武的主意嘛。
要不是白老大安靜了下來,隻怕下場不會比白老二好到哪裡去。
現在聽說好像跟鎮上的一些人鬼混在了一起。
這些,後麵肯定有何武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