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我、慢、慢、告、訴、你!”
墨芩覺得他唇齒間咬的不是字,而是她是怎麼回事?
她默默回憶裡一下。
今天出來到現在,剛才是她跟他說的第一句話吧,都沒有任何接觸,她能做過什麼事情讓他生氣?
她沒錯!
這肯定是他在找茬!
就在墨芩還在腹誹顧少煊的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遠離人群的地方。
周圍樹木鬱鬱蔥蔥,看不見一個人影。
是個乾壞事的好地方。
顧少煊一手撈過墨芩的小腰,將人勾在懷裡,朝人壓過去。
“你……做什麼?”
自從上次,他翻窗進她房間,被收拾了一波之後。
這人就乖了不少,言語調戲依舊不斷,更過分的越距的事卻沒有了,大半夜翻窗這樣的事更是不可能。
因為他已經清楚的知道,做這樣的事,最後難受的隻有他一個人。
而墨芩非但什麼事都不會有,還非常樂意火上澆油。
他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或是憋壞了。
可他的容忍,不代表墨芩可以將注意力放在彆的男人身上。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趙子延。
那個覬覦芩芩的壞家夥。
“芩芩,你惹我不開心了。”顧少煊抵著墨芩的額頭輕輕蹭了蹭,像是什麼大型犬類一樣,找主人撒嬌。
墨芩:?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事件?
不說清楚,這個鍋她很難背呀。
“我要親親才能好,好麼?”
顧少煊盯著墨芩的神色,在他說出這句的話的時候,隻看到墨芩有一瞬間的驚訝,到沒有害怕或是厭惡的情緒。
他心中一喜,將人摟得更緊了。
在墨芩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唇瓣就壓了下來。
起初隻敢輕輕的蹭一蹭,發現墨芩半點沒有排斥的意思,他越發得寸進尺了起來。
輾轉廝磨,又舔又咬。
“嘶~”
墨芩一把推開顧少煊,伸手碰了碰嘴唇。
淡淡的鐵鏽味在嘴裡蔓延開。
被咬疼了。
這貨是屬狗的嗎?
墨芩狠狠瞪了一眼,做錯了事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
“對不起,芩芩,我下次會小心的。”
顧少煊用拇指和食指微微抬起墨芩的下巴,去看她唇上的傷。
粉粉的唇瓣此刻鮮紅欲滴,潤澤飽滿,像是成熟的果實,等著人肆意采摘。
不過,這次他倒是忍住了。
便宜他已經占了。
再欺負人的話,她該生氣了。
“還下次?夢裡下次吧!”
墨芩揮開顧少煊的爪子,抿了抿唇,一臉不樂意。
顧少煊目光幽幽的盯著她,麵上一副小心翼翼乖巧認錯的模樣。
心裡想的卻是——
夢裡都不知道多少次了。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好多遍了。
嘴上說的是:
“不敢了,我下次肯定不會咬傷你了。”
剛剛不就是太興奮了,沒控製住。
這種事多練練就好了。
一想到離兩人的婚期還有那麼長時間,他就心癢難耐,還從來沒耐心這麼差過。
沒耐心的獵人不是好獵手,可,他隻想做禽.獸怎麼辦?
從賜婚到現在,他可是每天都在數著天數過日子。
嘖,數了這麼長時間,這人還沒及笈。
小姑娘還總是欺負他,好不容易欺負回去一次,結果還把人惹生氣了。
他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好在人並沒有真的生他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