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塞住這家夥的嘴!
實在是太欠了。
泫鈺正掏出一壺酒來,準備為兩人倒上,聽到這話,手一抖。
他笑了笑:
“師兄,你這不是強盜行徑嘛,怎麼能仗著輩分高欺壓小輩呢?”
他不過就是隨口一說,怎麼師兄還當真了。
演過了。
掌門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輩分高不就是用來欺壓小輩的嗎?”
不然要那麼高的輩分做什麼?
彰顯自己年紀大,比較老嗎?
等等……欺壓小輩?
“還真有那麼個人?”
掌門驚訝地瞪圓了眼睛,看向表裡不一的泫鈺。
想到今天在大典之上,白榆就跟著了魔一樣,非要收那個弟子為徒,現在他的師弟又說看上了一個弟子,他心裡打起了鼓。
鬼使神差地,他問,“可是白榆的徒弟?”
泫鈺一下子抬起頭,心中懷疑他是不是被師兄監視了。
怎麼連他見了誰都知道。
他這反應讓掌門心中咯噔一聲,旋即又搖搖頭,隻丟下一句,半年後的宗門考核比試時,會再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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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看完那些書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
她從中選擇出了一部最適合她這具身體的功法,打算著手開始修煉。
當她禦劍,剛回到長青峰的時候,就被伊夢綺抓了個正著。
伊夢綺現在已經換上了親傳弟子的服飾,一個簡單的馬尾被她紮得歪歪斜斜,她捂著肚子蹲在院門口。
一見到墨芩,她立刻就跑了上來,雙眼淚汪汪的,像隻被丟棄的小狗。
“墨師姐,你去哪兒了?師父不在,你也不在。”
“我在這山上,又下不去,關鍵是這上麵還沒有吃的……”
雖然這是在撒著嬌,但不難聽出這裡麵參雜了責問和埋怨。
墨芩皺了皺眉,“師父不在?”
伊夢綺聽到墨芩第一句話竟然不是關心她,而是問師父在不在,她心裡更加生氣了,但臉上卻是半點不顯。
而是皺著臉,一副可憐兮兮地模樣,點點頭道:
“嗯!”
她將所有的房間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師尊,就連這個被要求照顧她的師姐都不見蹤跡。
可憐她餓了一天,連飯都沒有吃。
她都懷疑墨芩是不是故意這樣對她的了。
但這荒山野嶺的,她隻能依靠墨芩,還不能得罪。
“墨師姐,你能不能先給我弄點吃的啊,我好餓……”
墨芩已經辟穀,這山上也沒有現成的東西可以吃。
哦,這山上倒是還有些兔子仙鶴什麼的。
想吃可以自己動手。
“現在這個時間,弟子堂那邊也過了用餐時間,我房間裡應該還有以前剩下的辟穀丹,我去給你找找。”
墨芩回到自己的住處,才發現自己的房門正大開著,東西倒是沒有亂。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誰乾的。
她從房間裡找到了辟穀丹,扔給伊夢綺。
伊夢綺看著手裡的瓷瓶,裡麵裝著幾顆黑乎乎的藥丸。
她倒出來一顆,嫌棄道:“就吃這個啊?”
聞起來又一股清香的味道,但依舊讓她沒有任何食欲,還沒有她以前吃的糖豆好看。
修仙之人,整天就吃這些啊。
她在凡俗界可是一國公主,雖是個小國公主,但也是錦衣玉食嬌養長大的。
怎麼能吃這些東西?
墨芩見她遲遲不吃,催促道:
“不是餓了嗎?吃一顆辟穀丹一個月都不會覺得餓,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