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殷雋並沒有因此就和他喜歡的女人斷了聯係,而是將人養在外麵做了外室。
但這件事很快就被孫家女給發現了,孫家女氣不過,悄悄害死了那個外室。
郝殷雋卻因為這件事發了怒,開始整日留戀青樓酒館,夜不歸宿。
孫家女當然不能忍,回家哭訴,用了陰損的法子控製了郝殷雋。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兩夫妻鬥智鬥勇,郝殷雋最終死在了青樓女子的肚皮上。
你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嗎?
並沒有!
孫家女將郝殷雋的頭砍下,用了禁術留住了郝殷雋的魂魄,將人鎖在了一塊玉裡,成為了他的主人。
這下子郝殷雋沒有辦法反抗孫家女了,還要奉她為主,任她欺辱。
硬生生做了一輩子的夫妻。
孫家女死後,郝殷雋並沒有被釋放,而是成為了孫家的工具,一個打手。
他們以邪靈飼養他,增強他的力量,讓他作為一個不可多得的助力,來鞏固孫家在玄門之中的地位。
但飼養邪靈這樣的事,一直都是不被玄門之人認可的,越到後來,製度更是森嚴。
孫家舉步維艱,不敢再將郝殷雋的存在擺在明麵上,但孫家仍然在玄門之中占據了一個不小的位置。
直到六十多年前的那次意外,孫家的野心敗露,被徹底除名,郝殷雋也在那次意外中受到重創,陷入沉睡。
之前墨芩和謝晨在孫家祠堂看到的那些邪靈,也是當年孫家掌權人從部門裡偷偷帶走的。
墨芩看到這裡的時候,越發覺得不可思議,郝殷雋跟孫家這麼大的仇,他是怎麼能做到跟孫怡淩he的?
怎麼看郝殷雋都是個桀驁不馴的主,當年沒有屈服,再加上這麼多年的利用,他心中的仇恨應該更大才是。
不會腦殘到要跟幾百年後的孫家人喜結連理。
尋找郝殷雋的事查到這裡就擱淺了,再沒找到什麼線索,但他們一刻都沒有放棄過追查。
隻要郝殷雋的頭骨還在他們手上,他就一日無法擺脫禁製,終有一天他會再次出現的。
與此同時,孫家夫婦也成為了重點保護對象。
因為解除禁製,他們是必備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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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十二月份。
學校裡一些結課較早的科目,已經連考試時間都排了出來,結課晚的也開始收尾了。
圖書館裡現在堆滿了考前複習的學生。
周六,墨芩一早上考了兩場試。
原本滿滿的課表上,現在一周就隻剩下四節課了。
“考的怎麼樣?”
墨芩一出來教學樓就看見謝晨等在外麵。
她跑過去抱住人,揚起頭回道:
“挺簡單的。”
同樣考了試路過的同學瞅了兩人一眼,內心淒淒。
馬丹,吃狗糧就算了,還聽到這樣的話,簡直想打人。
“就是我們那個考場好像暖氣不足,答完卷子手都快凍成冰塊了!”
說著,墨芩還壞心眼的將冰涼的手往謝晨脖子上探。
那雙冰涼的小手軟軟嫩嫩的,謝晨也任由她鬨,等她鬨夠了,才抓住墨芩的雙手握住給她暖手。
“你的手為什麼這麼暖和?”
墨芩在這個世界的身體大約是體質問題,冬天總是手腳冰涼的,暖熱要半天,變涼隻要眨眼間。
謝晨眉梢帶著笑,將墨芩的手往自己衣兜裡揣。
“知道你手涼,所以先用暖手寶將手捂熱了,好給你暖手啊。”
墨芩看向他,“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暖手寶給我?”
這樣不是暖得更快嗎?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