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環境中,觸覺和聽覺都會被放大。
真的到了這一步,謝晨除了緊張就是興奮,好在屋子裡沒有開燈,墨芩看不見此刻他眼底的神色。
謝晨穿著一身絲質睡衣,上衣的扣子開了三顆,緊實的肌肉線條在黑暗中隻有一個極其模糊的輪廓。
他的氣息顯然有些不穩,強健的手臂摟著女孩的腰肢,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肩。
即使到此刻,他還不忘裝模作樣演戲道:
“我……可以嗎?”
回應他的是女孩的利牙,一口啃在了他的喉結上。
不疼,但很癢。
這股癢意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他終於不再忍耐,翻身,反客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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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要讓墨芩回憶昨晚的情形,那她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那就是後悔!
她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呢?
明明有那麼多其他的方法。
她有氣無力地趴在被窩裡,伸手摸到了放在床頭的手機,原本如玉般細膩潔白的肌膚上遍布了點點痕跡。
墨芩看了看群裡發的一些消息,又將某個電話號碼重新拉回了黑名單裡。
怎麼想,這人都是罪魁禍首。
賴了一會兒床,墨芩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想著一會兒還要去學校,她收拾了一番,換好衣服,用花了點時間用遮瑕將衣服遮不住的地方蓋了蓋。
畢業設計進行得很順利,墨芩答辯完很快就將所有的資料都打包交了上去,本科生涯算是告徹底結束了。
謝晨也成功將那枚早已準備好的鑽戒套在了墨芩的手上。
畢業季,還發生了一件事。
外語係的孫怡淩瘋了。
起先是忽然之間性情大變,早上一個樣子,下午可能又是另一個樣子,就像是人格分裂一樣。不出一個月,她就徹底瘋了。
郝殷雋的外室本來也是靠著郝殷雋才能住在孫怡淩的身體裡的,但孫怡淩的靈魂卻並未被剝離出去。
反而是作為了一道保護屏障,讓玄門之人不能檢測出她有問題。
但這樣的法術是有時限的。
郝殷雋死了,沒人加固法術,時間長了這個法術自然也就失效了。
所以才會出現兩個魂魄爭搶一個身體的現象。
外室自然是被一直盯著孫怡淩的玄門之人給收走了,但孫怡淩的身體和靈魂都受到不小的傷害,變得精神脆弱,神智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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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期間,墨芩的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她經常沒有辦法早起。
那個她曾一度以為是個清心寡欲的男人,徹底撕開了虛假的偽裝。
這天,墨芩因為早上起得比較早,中午就稍微午睡了一會兒。
但叫醒她的不是預定好的鬨鐘,而是某個男人,
謝晨穿著一身柔軟的家居服,眼看已經過了一點半了,他走進房間,將人給喚醒,他湊到墨芩耳邊低語:
“我餓了。”
墨芩掀開沉重的眼皮,頭腦還沒有完全清醒,想也不想道:
“餓了你自己做飯,或者去叫外賣。”
實際上,吃了飯才一個小時,就算是他有兩個胃也是不可能餓的。
謝晨輕笑一聲,一手扣住了墨芩的手腕,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