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墨芩清楚的意識到底是什麼地方,鬱璟的另一隻手的食指已經扣上了她的領口。
見女孩的睫毛顫了顫,他滿意地笑了。
然後,覆上了他心心念念的那一抹緋色。
許久之後,鬱璟意猶未儘退開,還舔了舔唇,本就緋紅的唇此時嬌豔欲滴。
他心滿意足地看著氣息不穩的女孩,伸手將人半抱了起來。
“我不會關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若是你想回去,我可以讓人將你送回去,昨晚時間緊急,所以我才會……”
“出此下、策。”
嘴上說著是下策,其實心裡卻覺得這簡直就是上上策。
早就想這麼乾了。
墨芩聽到這話,一點都不覺得感動。
送回去?認真的嗎?
現在這個時間,估計全山莊的人都知道她跟鬱璟一起失蹤了,現在被完好的無損地送回去。
嗯,可以想見會是怎麼樣的場景。
這話說得一點都不誠心!
見女孩不說話,鬱璟頗為愉悅道:
“你不該救我。”
他一手摟著女孩的腰,一手把玩著她的手。
“記得下次不要隨便救人了嗎?”
墨芩暗歎一聲,窩在他懷裡不動了。
記住了。
下次不救了,打死都不救了。
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啊,狗東西。
-
山莊裡的人早就清醒過來了。
宿醉讓人頭痛,不過就算再怎麼喝醉,也不可能所有人都醉了吧。
這擺明了有問題嘛。
但眾人一檢查自己帶的人和行李,發現什麼都沒少。
他們湊在一起一交流,便越發覺得詭異了。
難道真的是他們喝醉了?
茹莊主心中大駭,火急火燎地讓下人在府中核查,自己則是飛奔著去了書房。
書房裡已經被恢複原樣,他根本就沒有閒心去看其他的,直奔著某個隱秘之所。
沒了。
沒了!
茹莊主一拍腦袋,哀嚎一聲,立刻就取過紙筆,顫抖著雙手,憑借著記憶想要將那幅圖繪出來。
因為他時不時就將那圖紙拿出來研究的緣故,那圖紙他也記了個七七八八。
大致樣貌還是能繪出來的,隻是有那麼一兩個模糊的細節,想不起來。
隻能日後再細想。
另一邊,肖莊主將潘筱婉叫到一邊,緊張又焦急地問:
“筱婉,你可仔細檢查過了?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潘筱婉迷茫搖頭。
“什麼都沒丟。”
她除了自己這個人,還有什麼能丟的?
肖莊主眉頭依舊擰著,絲絲疑惑纏繞著他。
“你父母給你的東西呢?也沒丟?”
潘筱婉臉色一變。
“沒,沒丟。”
她的反應讓肖莊主心中的疑惑更盛。
到底是沒丟,還是她娘根本就沒有將東西給她?
不,不可能。
他的人將潘府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那圖紙殘卷,細細想來,也隻可能在她身上了。
那也就是說,藏在了彆人不可能偷到的地方。
肖莊主的視線將眼前的羸弱的少女上下打量一番。
一個想法浮上心頭,就算終日帶在身上,也有被偷的可能性。
能讓她這麼放心的,就隻可能是一個,人在圖在的藏匿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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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