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應該做的事,你當年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那場大戰之後就銷聲匿跡?你知不知道我……”
時遇一隻腳踏在飛行器的踏板上,看向凱爾溫的視線中滿是譏諷。
“你真的不知道當年是怎麼回事嗎?”
時遇邁步走到凱爾溫麵前,帶著涼意的話穿透凱爾溫的耳膜。
“不是你一手策劃的嗎?”
凱爾溫後背冷汗直冒,心臟似乎罷工了,“你……你在開什麼玩笑?”
“那不是一場意外嗎?”
“喲,你這不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嘛。”時遇往後退了兩步,臉上竟掛著笑,“那你剛才在跟我裝什麼?”
都說討厭這種彎彎繞繞了。
怎麼一個兩個都這樣?
還是他的小姑娘好。
凱爾溫冷靜了不少,“我也隻是道聽途說,畢竟真正在現場的人……都死了。”
後麵三個字被他說的低而緩。
像是在無形中提醒著什麼。
多慘烈的戰況,在場的所有作戰部隊沒有死在敵人手裡,而是被他們發瘋的指揮官給殘忍殺害了。
精神死亡比**死亡要來得更痛苦。
隻有恰好帶隊在另一處作戰的副指揮凱爾溫小隊活了下來。
那場戰鬥被封鎖了消息,罪魁禍首也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當年星係最年輕、最有天賦的指揮官,一夜之間查無此人。
在時遇消失的這幾年裡,凱爾溫憑借著各種手段,爬上了他曾經的位置。
時遇眼神暗了一分,沒接話茬。
都死了。
是啊,都死了。
但憑什麼讓他一個人背負這些罪名。
將他製造出來的人,以及謀劃出這場意外的人,他們都不能免責。
“你不可能永遠都不留下證據……我等著,看你自食惡果的那一天。”
品嘗過卑鄙手段帶來福利的人,又怎麼舍得放棄繼續使用卑鄙呢?
卑鄙藏在他的骨子裡,腐蝕了他的根。
所以他隻能開出醜惡的花,結出惡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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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各項事宜都逐漸走完流程,墨芩告彆了學校,進入了新的崗位。
而邊境的戰事也徹底結束,洛卡副官一行人已經在回來的路上。
原本那顆星球上入侵的蟲族數量並不算多,將其清理完後,又是各種瑣事,大家都已經很疲憊了。
海盜來得突然,並且似乎對他們十分了解。
將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
節節敗退的洛卡副指揮部隊在被逼入絕境的時候,弗利茲帶著他的商隊出現了。
因為要穿梭各個星係之間做生意,所以弗利茲的商隊配備了精良的裝備。
洛卡副指揮對此表示懷疑。
即使是這樣,那也用不著這樣精良的裝備吧。
這都抵得上一支部隊了。
弗利茲笑了笑,“這麼凶殘的海盜,我當然要裝備得好一點嘍,我賣的可都是昂貴的好東西!”
管他是什麼,但總歸是因為這個得救了。
因為弗利茲的加入,雙方打得有來有回,等到救援到達,他們將海盜們一網打儘。
還生擒了海盜頭子。
現在一同押解回來,審問判刑。
而押解的行程都是秘密進行的,直到人回來了,凱爾溫才知道。
凱爾溫對洛卡道:“乾得不錯,這段時間辛苦了,至於審問的事,就交給其他人來做吧,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洛卡半點不退讓,“指揮官,其實在回來的路上我已經發現了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