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在墨芩肩上的手下滑,落在墨芩的腰上,時遇的手掐住墨芩的腰,將人轉了過來,二話不說灼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弗裡茲站在街道的對麵,隻能看到一束嬌豔欲滴的鮮花盛放在耀眼的光芒下。
他嘴角微微勾起,這次的事能進行得這麼順利還多虧了這個女孩。
想到被壓低的價格,他還是有點肉疼。
不過,算了。
就當做是半買半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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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遇並沒有親太久,大約是顧及是在大街上。
墨芩抱著這束比她還大的花,有些懵,“這就是你要買的東西?”
花開得極美,沒有一點瑕疵,就像是剛采摘下來的一樣,甚至每一朵花的大小都是一樣的。
鮮紅的花朵擁簇在一起,像是一團巨大的火焰撞進了墨芩的懷中。
她知道這花的花語:
熱烈的愛,至死不渝。
“嗯……”時遇偏頭看向幾乎被花擋住視野的墨芩,微微皺了眉。
“他們都說女孩子喜歡花,我就想送給你,你不喜歡嗎?”
他伸手幫忙將花拿著。
當時隻想著越多越好,完全沒有考慮到小姑娘拿不拿得了。
這花束花實在是太大了。
墨芩雙手一鬆,朝他笑了笑,“喜歡。”
時遇牽著女孩的手,“喜歡就好。”
想到剛才那個男人,時遇忍不住道:“剛才那個人……”
才剛說了幾個字,他便沒繼續說下去。
她都說不熟了。
“怎麼了?”
時遇將墨芩的手牽得更緊,搖搖頭道:“沒什麼。”
隻要她不丟下自己就好了。
墨芩回家就找了個瓶子將那束花插起來了。
但再漂亮的花總有枯萎的一天,想要它永遠盛放,除非是假花。
墨芩從裡麵跳出來一朵最合眼緣的,製作成了花珀。
不過那花的個頭本來就不小,當成吊墜待在身上肯定是不可能的,當個擺件還是可以的。
“你喜歡,我就天天給你送。”
時遇看著製好的花珀,看起來跟鮮花沒什麼兩樣。
弗裡茲答應好的東西很快就發到了墨芩手上。
那是當年凱爾溫購買了禁藥的證據。
這當然不是凱爾溫留下的,而是賣藥的人留下的憑據。
時遇看著這東西,才明白那天弗裡茲說的約定是什麼,原來是一筆交易。
“你是為了我才……”
現在凱爾溫身上的罪名已經讓他無法翻身了,這個東西唯一的用處就是還原當年那件事的真相。
墨芩將那東西發給負責人,“自己做過的事要學會承擔。”
時遇傾身抱住墨芩。
半晌才說話,“你會永遠都隻喜歡我一個人嗎?”
墨芩沒有回答。
永遠……
沒人知道永遠有多遠,可能下一秒就是終點,也有可能漫長到忘記曾經許下的諾言。
誰又能保證未來會發生什麼呢?
沒有得到回應,時遇也不在乎,他隻自顧自地說道:
“我會。”
墨芩愣住,她的眼神落在遠處,似乎沒有聚集。
她輕緩的語氣像是細軟的薄紗,微不可聞: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