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他得到了,但原主並不知情;要麼中間出了什麼變故,他並沒有找到想找的東西。
墨芩又回憶了一遍劇情,看看是不是自己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但仍舊一無所獲。
係統給的劇情都是按照原主的視角展開的,原主不知道的,她也就不知道。
夜晚很快來臨。
那個自從溫澤爾成為她侍從後不曾出現的‘夢魘’再次出現了。
跟之前的不一樣,這次墨芩的頭腦更加清醒,但仍舊無法動彈。
她能察覺到有人推開了落地窗,微涼的夜風從窗戶灌進來,那人步伐緩慢,一步一步從窗邊來到她跟前。
她沒有辦法睜開雙眼,隻能憑借著光線的明暗來判斷他在做什麼。
黑色的人影微微彎腰,溫熱的氣息湊近。
墨芩心頭一怔,多麼熟悉的感覺。
綿密的痛癢從指尖攀爬而上,一點一點侵入她的皮肉,不知道是不是這次意識較為清醒的緣故,她覺得這次似乎比之前的要疼上一分。
忽然,指尖被什麼東西割破,血滴從傷口處滲出。
滴答——
滴答——
幾滴微不足道的血液從她身體裡走失。
某一刻,那人的指尖觸碰上她的指尖,肌膚相貼的那一瞬間,她確定了……
是溫澤爾。
很快,疼痛消失了,她再次陷入了沉睡。
某個房間內,一盞昏黃的小燈僅僅隻照亮了一張不大的桌子。
桌上,殘破的書卷上用潦草的字跡寫著什麼東西。
文字的旁邊是一幅圖,大概是做什麼實驗步驟。
往裝著鮮血的玻璃小瓶中滴加了什麼,然後紅色的鮮血漸漸顯現出了金色的光點。
清晨如約而至。
同上次一樣,除了那扇半開的落地窗外,剩下的都沒有絲毫變化。
窗外是一片空地,就算不關窗戶,也不會有人能從此窺見什麼。
十指上也沒有任何傷疤,就像她昨晚隻是做了一個夢。
但她知道並不是夢。
溫澤爾他到底要做什麼?
他又是怎麼做到在不讓她察覺的情況下讓她中招的。
她明明很謹慎……對他之外的人。
墨芩從抽屜裡找到一把小刀,她照著昨晚的記憶,在同樣的位置劃開了一道小口。
血線從傷口溢出,紅色的鮮血流出,似乎與常人的並沒有什麼不同。
咚咚咚——
“大人,你起了嗎?”
溫澤爾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大人,請你將門打開好嗎?”
門很快被打開。
墨芩穿著睡裙,一手拿著刀,另一隻手的食指還在流血。
溫澤爾臉色閃過一絲慌亂,他上前將墨芩手中的刀接過。
“大人,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他抬手捧住墨芩的手,嘴裡輕念咒語,將傷口給治好了。
他一邊將刀子收好,一邊說:
“我聞到了血腥味,沒想到你竟然將自己劃傷了。下次有什麼需要做的,你吩咐我就好了,我就是你的雙手。”
墨芩坐在床上,看著溫澤爾從衣櫃裡拿出今天她要穿的那件。
“你昨天晚上來過我房間。”
溫澤爾將衣服放到床邊,就像他之前做過的那樣。
“昨天晚上我將你送到門口就離開了,你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