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十分機靈,嘴巴也甜,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精明。
墨芩也懶得敲打著些丫鬟,隻要不礙手礙腳就行,真礙手礙腳了那正好光明正大地給弄走。
劇情中原主失蹤回來後,馬不停蹄地給君忱寫了信,現在墨芩沒有名節受損,也沒給君忱寫信,對方倒是先寫了信過來。
拂冬提著一個食盒,笑嘻嘻道:
“小姐,小廝說這是李小姐送來的點心。”
李小姐是原主的小姐妹之一,但這盒點心卻不是李小姐送來的,而是君忱命人送來的。
拂冬打開食盒,發現裡麵出了幾樣點心外還有一張字條。
“哎呀,小姐,這裡邊兒還有張字條。”
她自然地將字條拿出來打開,瞅了幾眼。
墨芩接過字條,君忱未留姓名,但從字跡便能認出是他。
他噓寒問暖幾句,對自己表妹的冒犯道歉,又似是而非說了些思念的話,若不知道背後人是誰,大約真的會以為是姐妹之間的閒話。
拂冬站在一旁,往信上瞅,“小姐,您要回信嗎?”
墨芩將信放到桌上,“你識字?”
方才那幾眼,可不像是不識字的人。
拂冬微愣,驚訝於墨芩的敏銳,“奴婢認得的字不多。”
不多,那就是識字了。
墨芩神色微冷,“我何時準許你看我的信件了?”
拂冬露出一個俏皮的笑。
“小姐恕罪,奴婢就是好奇,下次定然不會啦!”
她絲毫不害怕,反而又問了一句,“小姐,您要回信嗎?送食盒的小廝還在外麵等著拿食盒呢。”
墨芩彆有深意地看了眼拂冬,“不回。”
“是,小姐,那奴婢去還食盒了。”
拂冬不多問,而是拿著食盒朝外頭去了。
君忱沒收到回信,也沒再繼續送信,他是個有耐心的獵手。
墨夫人派了人來教墨芩管理後宅,她沒怎麼出門,倒是時常讓拂冬說些外麵的八卦來聽。
拂冬說著外麵的八卦,悄悄揣度墨芩更喜歡聽哪方麵的消息。
除了心思多外,拂冬辦事能力倒是沒什麼可挑剔的。
她出色的業務能力,成功讓斂秋安分了下來,不敢再像之前那樣盛氣淩人。
墨芩待在屋裡,外麵梁語冰倒是活得瀟灑。
這天拂冬說起來關於梁語冰的事,“小姐,這梁二小姐搬到遵逸王府去住了。”
“聽說她懂些藥理,梁家人就巴巴的將人送進了府。”
拂冬站在一旁,語中沒了平日說八卦的那種歡喜,而是帶著絲絲怒意。
她在憤怒什麼?
墨芩翻著桌上的賬簿,沒有打斷拂冬的話。
“誰不知道尊逸王到現在還沒娶妻,梁家將人送去,安了什麼心思大家都心知肚明。”
尊逸王原本是有未婚妻的,在他腿傷之後,未婚妻又離奇生亡,君忱便以身體殘疾,不願耽誤好人家的女子之由,沒再相看,就一直拖到了現在。
說起來原主跟君忱相遇是個意外。
君忱長相俊朗,談吐不凡,年紀又比原主大上不少,對原主噓寒問暖有事又站在長者的角度引導,缺愛的原主很快就淪陷其中。
墨芩仔細回憶,覺得這或許君忱刻意為之。
用成熟男人的魅力去誘騙缺愛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