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治好了我,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墨芩一愣,沒明白他怎麼突然說這個。
往桌上一看,才發現他把這些東西翻出來了,瞬間就知道他這是誤會了。
“我想要離開,還需要你放?”
本意是她並不想離開,但這話落在君曄耳朵裡卻不是這個意思。
他抬手將人抱進懷裡,位置翻轉,墨芩便被按在了寬大的座椅上。
刺啦——
布料被撕碎的聲音響起。
墨芩瞪大了雙眼,下意識抬手推拒。
“你發什麼瘋?”
這衣服用的布料是彆的地方上貢來的,每年隻有三匹,現在這身衣服居然還被他給撕壞了。
“我發瘋?”
墨芩的反抗讓君曄更是憤怒,他壓住人,雙手扯住裙擺,用力一撕。
“我竟不知道,夜夜睡在枕邊,對我甜言蜜語的人,心裡竟還時時想著彆的男人。”
“讓我猜猜,是不是這種時候,你的腦子裡想的也是彆人!”
墨芩做的事,從來沒刻意掩藏過,且那些人還是經了他的手。
之前君曄也偶爾也會吃醋,酸上兩句。
她以為他是知道的,但眼下才明白這人隻是偷偷在心裡記仇,沒有挑明了說。
“我沒有,那個是呃……”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的話噎住。
這時,君曄停了下來,將她從座位上抱起,轉向了桌案。
他伸手將之前的被丟出去的那些奏折抓過來,放在她眼前。
俯身咬住她的耳珠,嗓音裡帶著點狠意。
“看看他們都寫得什麼?”
墨芩不敢亂動,依言將奏折打開,那些被隨意丟在一旁的奏章裡寫的都是勸君曄納妃選秀的。
現在拿到她麵前來是想做什麼?
他還真的想納妃不成?
她的眼尾泛著紅,身子緊繃著,顯然是被這人給欺負的。
君曄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你想要什麼我沒給你,我以真心待你,你卻在騙我。”
墨芩氣急,想要咬人,但那人站在她身後,她無法。
“我沒騙你……”察覺到君曄想做什麼,她也解釋不下去了,“彆……門還……”
啪——
原本被放在桌邊的瓷碗砸在地上,瓷片碎了一地。
君曄不管不顧,“他們不敢進來。”
確實如君曄所說,守在外麵的宮人不論聽到什麼,隻要沒有傳喚都不敢進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
原本堆滿奏章的桌案上空出好大一塊,桌旁的地上散亂奏章,還有幾本落到了灑在地上的藥水裡,被浸濕了。
墨芩身上裹著君曄的外袍,咬著唇不說話,君曄坐在她旁邊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竟半點不覺得心疼。
“委屈?”
“方才弄疼你了?”
“……”
君曄輕笑了一聲,將人攬進懷裡,嘴上卻冷冷道:
“活該。”
墨芩:“?”這日子沒法過了,和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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