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既然芩芩都說留下,他隻能同意,隻不過立刻就喚了宮人進來,將小孩帶走。
沒事,到時候多安排點課業,想他也沒時間想彆的。
解決完小孩的事,墨芩便打算離開。
君曄卻是不放人了,“你喜歡孩子嗎?”
“算不上喜歡。”
對小孩,墨芩著實無感。
長得漂亮的,乖巧可愛的,讓人心癢想逗逗,但小孩子卻也是難講道理的一類人,真的日日相處起來倒也有些麻煩。
“若一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你也能接受?”
“那……怎麼能行呢!”墨芩低著頭視線落在衣裙的刺繡上,手指撥弄著腰間的玉佩,“現在我年紀還小,但若是日後想要自己的孩子了,生下來你能幫我養嗎?”
君曄聽到前麵那句,隻覺心都擰在了一起,但後麵那句出來,便反應過來她是在逗弄自己。
果然墨芩抬眸,眼中盛著狡黠的笑意,語氣裡帶著點蔫兒壞,故意戳他。
“孩子嘛,養養就熟了,雖不是你的,但至少是我的親生骨肉啊。”
縱使是還玩笑的話,但隻要一想到她與彆人做那樣親密的事……
他咬著牙,狠狠道:
“你做夢!”
“不,做夢都不可以想這種事。”
君曄攔腰將人抱起便朝裡間去,墨芩驚慌地拽著君曄的衣襟,“你做什麼?!”
“不是想生孩子嗎?”
“你又生不了!”
“我幫你多練習幾次。”
墨芩:“!!!”
這種事還需要練習嗎??
屋子裡暖香縈繞,初冬微寒的溫度緩緩攀升。
君曄低啞的聲音貼著耳廓問,“還想生嗎?”
女孩帶著哭腔,軟軟答,“不……不生了……”
新晉小太子滿懷歡喜地進宮了,本以為往後每天都能看見美人姐姐,卻不想等著他的,是堆積如山的課業,和嚴厲的老先生。
終於十年後某一天,他解放了——成了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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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被厚厚的雲層遮擋,天上隻有幾顆光亮微弱的星子掛著,腥鹹的海風迎麵吹來,浩瀚無垠的海麵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綢緞,隨著風蕩起微波。
墨芩手握著冰冷的欄杆,胃裡似乎也隨著海浪在翻湧,胸腔悶悶的,像是壓了一塊石頭。
她這是在船上。
而且她好像還暈船。
好在這具身體想要嘔吐的欲望並不強烈。
墨芩的視線下移,隻看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小西裝,胸前……十分平坦。
她下意識抬手摸了一下,隻隔著衣服摸到微硬的矽膠。
但那矽膠並不是什麼手術之後的假體,而是穿在身上的假胸肌!
頭頂細碎的短發時不時拂過額頭,泛起微微的癢。
這頭發,當然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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