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明朗利用原主,報了仇,殺了她父親。
知道真相的原主痛不欲生,她狠不下心殺嚴明朗,卻也沒辦法繼續和他在一起。
但嚴明朗卻不想分手,對於這個小青梅,他還是喜歡的,現在殺父之仇已報,他對原主的那點芥蒂也沒有了,甚至還想用甜言蜜語哄騙原主放下心中的仇恨。
他將原主關在名下的一處房產裡,像小情人一樣養著,對原主虐身又虐心。
原主越是想要離開他,他就越不願意放手。
最後還是按捺不住的薛清芷偷偷來找墨芩,主動幫原主逃走。
原主雖沒有全然相信薛清芷,但麵對這個脫離苦海的機會,她還是決定鋌而走險。
這一冒險,就直接讓她丟了命。
薛清芷想幫原主逃走是假,想殺原主才是真。
沒有一個人可以忍受自己的愛人心裡始終留著彆人的一席之地。
既然取代不了,那就是隻能讓這個人消失在世上。
原主死後,她在嚴明朗的回憶裡一遍遍被美化,成為了他心底不可言說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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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再一睜眼就是天亮。
季恒早已經起床穿戴整齊,抱著電腦坐在床上不知道在忙活著什麼。
見墨芩起來,他隻是用餘光瞥了一眼,並沒有多看。
綢緞似的海麵跌宕起伏,向著遠處無限延伸,和蔚藍的天際相接,他們像是被困在罩子裡,哪裡都找不到出路。
海鷗從空中劃過,鳴叫聲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靜謐。
大約八點多的時候,遠處的海平麵上駛過來了兩輛小船,徑直朝著這艘船而來。
守在甲板上的綁匪,跟那兩艘船打信號,看來是同夥。
“在看什麼?”
季恒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問站在窗邊不知道在看什麼的墨芩。
墨芩頭也不回道:“看劫匪。”
劇情裡原主一直病著,隻記得第二天早上便有人來營救,將那些劫匪一網打儘,原主父親派來接她的人也在其中。
整個過程她都昏昏沉沉的,發生了什麼事她並不是很清楚,隻記得依稀記得好像說是丟了什麼東西。
季恒坐在床上,朝窗外瞥了一眼,視野極好的玻璃窗外隻有一片藍汪汪的海水。
劫匪有什麼好看的?
他關上電腦,走過去剛好看到那兩艘小船慢慢靠近輪船,有黑外套男在往甲板上搬箱子。
那裡已經堆了二十幾隻木箱子,箱子都長一個樣,裡麵裝的貨大概就是他們這次的目標。
兩船靠岸後,綁匪們便開始往船上裝東西,甚至還有綁匪拽著幾個女人往小船上塞。
對他們來說,這些女人和貨物沒什麼區彆。
季恒見了,心裡沒有半分波動,按照昨晚那些人的行事,會做出這樣的事並不奇怪。
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墨芩,女孩長長的睫毛低垂著,鼻梁高挺,再往下是已經恢複些血色的粉唇,精致得挑不出一絲錯來。
想到這裡,他慌忙錯開視線,卻又看見墨芩白皙的側頸處有著一顆小痣。
想到自己這樣看肆無忌憚地打量一個女孩,他心裡升起點心虛來。
季恒故作鎮定道:“營救的人若是來快點,還能救下那些人。”
“來得及。”墨芩點頭肯定道。
站在甲板上的人大概有十幾個,那些劫匪應該一共有三十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