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群眾立刻爆發出浪潮般的議論聲。
彆說是一個不能生崽的雄性,就是那些頂尖的五級獸人也斷然沒有獨占一個雌性的。
雄性獸人依照能力強弱,有等級之分,其等級看獸紋就可分辨。
而不同種族的獸人,獸紋也是不一樣的,若是不了解的,還會誤以為是獸人本體的花紋。
論天賦,銀殊確實是部落裡數一數二的,但他卻是個天生無法生育的獸人。
這事在他們部落裡不是秘密。
嫉妒他天賦的雄性獸人用這個攻擊嘲笑他,雌性獸人則是惋惜又鄙夷。
畢竟繁衍對獸人來說,是除了生存外的另一件大事。
首領也看不下去了,他板著臉:
“銀殊!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銀殊對他們的態度習以為常,他眉宇間一片冷然。
“那我不要她。”
他自己的洞穴能自己打理,也完全有能力吃飽喝足,又不需要雌性給他生崽,他是有病才會去跟那些雄性分享一個雌性,還要幫忙給他們養崽。
眾獸人一片嘩然。
隻覺得銀殊不識好歹,他這樣一個有缺陷的獸人能有人要就不錯了,居然還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
看,這下那個漂亮又柔弱的小雌性一定會厭惡他的。
寧薇薇也被這事給震驚到了。
墨芩在做什麼?
居然想跟男野人一起住?
而且還被當眾拒絕了!若不是場景不對,她都想放聲嘲笑了。
當初她跟傅朝越表白,傅朝越說隻拿她當朋友,他喜歡的是墨芩。
為了還能見到傅朝越,她隻能忍氣吞聲跟傅朝越和墨芩做朋友。
這次旅遊也是三個人一起出來,若不是墨芩非坐什麼私人飛機,她也就不會掉到這個鬼地方!
也不知道傅朝越怎麼樣了……
銀殊說完便打算離開。
他早該將人丟給首領就走的,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還傻站在這裡這麼久。
墨芩連忙小跑過去,拉住了銀殊的手。
“你走什麼?我又沒說不願意。”
銀殊腳步一頓,不可置信道:
“你說什麼?”
“我說可以啊。”墨芩雙手都握不住他一隻手,“這樣你還是不願意收留我嗎?”
銀殊抓著墨芩的手往身前一拉,女孩瞬間被拽進了他懷裡。
他單手握住墨芩的腰,嬌弱到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斷似的。
不像個成年雌性,倒像個幼崽。
墨芩的體驗就沒那麼好了,獸形的時候他是個巨大號的毛茸茸,現在就是個硬邦邦的大塊頭。
力的作用相互的,誰防禦弱誰疼。
抱著人,銀殊仍舊繃著臉:
“首領,那她就暫住由我照顧了。”
首領:“……”
進入陌生環境的小雌性往往對救她的獸人比較依賴,人家小雌性非要黏著銀殊,他也不能強行拆開。
隻能等日後再說。
木豈卻等不及,他兩步跨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