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
好哇,他悄不作聲地將自己看光了,居然還讓她去找彆的獸人!
這能忍嗎?當然不能!
銀殊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他想解釋,卻越描越黑。
“我就看到了一點點……後麵是你自己非要往我懷裡擠的,這可不能怪我!”
“我也是怕你被凍壞了。”
墨芩不敢想象那個畫麵。
她往他懷裡擠?
那豈不是……什麼都露光了。
她並不懷疑這一點,因為晚上確實挺冷的,她會下意識往銀殊身上靠也很正常。
墨芩冷笑:“那你還讓我找彆的獸人。”
銀殊眨了眨眼,有些不太明白墨芩為什麼這麼生氣。
雖然他比較注重個人**,但對於獸人來說,看光光不是什麼大事。
不少獸人變身後光著到處跑,就兩套器官,也沒什麼可特彆的。
墨芩抱著今天縫好的獸皮被子,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
“那你覺得彆的雄性獸人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銀殊想到那個場景,他眉頭直皺。
“不好,不能給彆的獸人看!”
他猛地撲倒墨芩,湊上去又親又舔。
“隻有我可以看,誰敢看,我就戳瞎他的眼睛!”
小雌性長得白白嫩嫩的,比煮熟的剝了殼的鳥蛋還好看,他一點都不想彆人看到。
這是他的,他的!
銀殊迫不及待想要在他的小雌性身上打上他的印記。
墨芩覺得自己像是在被一隻大型犬蹭來蹭去,並且她還完全推不開。
哦,狼就是犬科動物。
忽然她感覺身上裹著的獸皮,被一隻不安分的手扯了扯,
墨芩忙不迭捂住獸皮,“銀殊,彆動!”
銀殊聞聲而停。
“為什麼?”
是因為她其實沒那麼喜歡自己,怕j配後獸紋出現在離心臟很遠的地方,謊言被拆穿嘛?
墨芩有些不好意思說。
銀殊鬆開墨芩,坐在床上,整個獸人身上都散發出一股萎靡的氣息。
一會兒,他又湊上來,在墨芩的唇上碰了碰。
“就算獸紋出現在手臂上也沒關係的……”
隻要她以後不要跟彆的獸人好,獸紋在哪兒都沒關係。
墨芩覺得他不可能這麼大方。
“啊?那要是在手上呢?”
銀殊:“?”
她是想氣死自己嗎??
墨芩不敢再繼續逗他,“不是獸紋的問題,是……你不覺得我們的尺c不太合適嗎?”
銀殊不明白:“尺寸?”
墨芩湊到銀殊耳邊,更加詳細地解釋了幾句。
銀殊探究的眼神落在墨芩身上,想要知道她是不是在說謊。
他不信邪地再次將墨芩按倒。
幾分鐘後,銀殊生無可戀地將自己變成獸形,團成一團。
墨芩則是幸災樂禍地扒拉著銀殊身上軟乎乎的毛,甜蜜地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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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銀殊一連好長時間都情緒低落,跟他一起外出捕獵的獸人都發現了他的不對勁。
有人帶著看好戲的心情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