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也吸食過他們的血?也跟他們做過這樣的事,或者是更過分的事……
墨芩:“??”
這樣是哪樣?
怎麼就吸了口血,他就變成這樣了,血族對獵物的掌控力也沒這麼強吧。
她直接推開了人,拒絕被碰瓷。
“是你自己親上來的,我隻是吸了你一口血。”
柯臨桉幽怨地看了墨芩兩秒,然後沉默著扣上自己的扣子。
柯臨桉已然跳過剛才的話題,他摸了自己的脖子,沒摸到傷口。
“這傷口?”
原本被墨芩咬過的地方,現在已經恢複如初,沒有半點瑕疵。
墨芩十分善解人意:
“你要是想留著傷口,我可以再咬一口。”
傷口可以修複,隻不過要費點力氣,但獵物身上的傷口更像是勳章,沒有血族會多此一舉。
且普通血族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墨芩當然不能讓這個傷口留下,被彆人看見多不好。
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麼。
墨芩跟個渣女一樣,隨意地解釋了一下:
“第一次咬人,業務不太熟練,下次給你留著?”
下次?
柯臨桉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罵人了。
“不用留。”
他看了看正在桌子上偷血盒的薔薇枝條:
“這些花?”
為什麼會……在那種時候冒出來……
整個屋子都被花包圍了。
墨芩打量一眼,覺得這些花似乎比之前更茂盛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的血比較好喝?”
柯臨桉嘴角微抽,感覺到一根枝條纏上了他的手腕。
最終枝條沒能偷喝成功,被墨芩給趕走了。
而桌上放著的那盒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薔薇花給拖走了,外包裝正安祥地躺在垃圾桶裡。
等送走了人,墨芩才開始教育起薔薇花來。
它確實比之前成長了不少,精力也旺盛了不少,沒事就在屋子亂長。
墨芩也不管它,隻要沒打擾到彆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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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拉現在還被關在元老會豪華套房裡,但不日就會被放出來。
墨芩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教育一下洛基。
當然不是她直接去教育,而是借血獵的手。
肯利沒想到墨芩會這麼快就主動找他。
在見墨芩之前,他先是去找了柯臨桉,了解上次的兩人相處得怎麼樣。
柯臨桉的態度一如往常,肯利沒看出什麼,原本還想著試探一下墨芩,但沒想到還沒開口,就被砸了一份資料。
肯利翻看了一下,裡麵是關於克萊拉十六年在那個村莊犯下的罪行。
“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資料編寫得大致都吻合,但有幾個細節的地方卻對不上。
若他不是當時案件的參與人員,都要以為這上麵寫的都是真的了。
墨芩指著文件,義正詞嚴:
“洛基不是在找殺害他父母的凶手嗎?我是在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