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多久,應連就過來了,仿佛他就在附近一樣。</p>
因為之前那事,墨芩對他沒多少信任。</p>
“怎麼這麼快?”</p>
“看見你發的地址,才發現原來離得這麼近。”</p>
應連好看的雙手握在方向盤上,目視前方,說得好像真有那麼回事,“可能這就是緣分?”</p>
墨芩:“……”</p>
見鬼的緣分。</p>
糟老頭子壞得很,一肚子壞水,表麵看起來高嶺之花,實際上切開全是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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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看房子,實際上就墨芩和應連兩個人。</p>
就連鑰匙都在應連手上。</p>
墨芩看向應連的目光帶著懷疑,後者不在意地將鑰匙揣進兜裡。</p>
“這房子是我朋友的,聽說我需要,就直接將鑰匙放我這裡了。”</p>
房子和視頻裡的沒差,乾淨整潔,看起來像是近來才打掃過的,甚至連入住過的痕跡都沒有。</p>
應連還細心地介紹,生怕嚇不跑人:</p>
“小區安全係數也高,我就住在對麵,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都可以找我。”</p>
一層兩戶,對麵是應連,那……還真是安全。</p>
墨芩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還是決定不辜負他的好意。</p>
“那房租?”</p>
“這個好商量。”</p>
應連其實也沒想到墨芩會同意來,他還以為人會被嚇跑。</p>
當然發生了那件事也讓他有了新的認知,本來放在這間房子裡的東西也隻能全都拆掉。</p>
就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該搞定好的都搞定了,剩下的就是搬家了。</p>
她的東西也沒多少,一個下午就能搬完。</p>
墨芩想了想,還是將自己換住址的事跟楊婉燕說了一聲,避免麻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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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辦公室緊張的氛圍,逐漸歸於平靜,像一潭死水一樣,沉悶又壓抑。</p>
現在唯一的握在手上的線索就像是沉入海底針,撈不到摸不著。</p>
陳建業被這事急得一天肝枸杞茶的杯數都直線上漲。</p>
他坐在台階上抽煙,忽然看見墨芩從裡麵出來,也不知道是出於教育徒弟,還是轉換思維,他將墨芩叫了過來。</p>
“聽說你對這兩起案子有點想法?”</p>
想法?</p>
她的想法多著呢,就是不太合乎規定。</p>
顯然陳建業說的是關於兩起案子是同一個人所為這事。</p>
“你為什麼會這麼覺得?”</p>
墨芩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四,要真能列出來,他們這些人還能察覺不到?</p>
她隻能隨便找理由,“憑感覺!”</p>
“哈哈哈,有感覺是好事,但要將這種感覺印證才行,隻想是想不出結果的!”</p>
陳建業其實也想過這個可能,但十年前的那樁案子線索實在太少……</p>
兩人聊了一會兒沒聊出個所以然,但陳建業卻也將目光轉向這個方向。</p>
若真的是同一個人所為,那在這十年之間真的就沒有彆的人遇害嗎?</p>
想到這個,陳建業開始篩選起十年間失蹤的年輕女性來。</p>
但由於目標不明確,篩選起來也十分困難。</p>
因為這個墨芩又加班了。</p>
天漸漸黑了下去,辦公室的人越來越少,忽然值班的同事進來叫她。</p>
“墨芩,外麵有人找。”</p>
辦公室有很多文件,為了保密起見,外麵的人肯定不能隨便進來。</p>
應連穿著一件薄風衣,站在大廳裡,有人的眼神往他身上瞟,暗自猜想他跟墨芩是什麼關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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