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曾經交過不少女朋友,不,那或許那些女孩子對他來說連女朋友都稱不上。
大學期間,他亦換過幾任女朋友。
具體數值,大家的說法都不太一致,反正隻少不多。
這些消息都是他們一點一點搜集來的,明明白白的資料被擺在紙上,大家才恍悟這個人是個多麼不堪的人。
而這樣一個人卻正在教書育人。
可與此同時另一個問題又來了。
易述謙大學學的和讀研期間的專業,跟他們所推測的犯人的技能一點都不一樣。
什麼樣的一個人能在學好專業知識的同時,還對另外多項技能了如指掌?
這不太可能吧……
然而墨芩提交上來的另一份資料,則是讓大家都打消了這個想法。
那是易述謙作為一名黑客,在網上活動的證據。
他的技術在眾多黑客裡雖然算不上頂級,但好歹也能混個中上遊。
至於這份資料的來源,據說是某個正義使者贈送的。
眾人看向墨芩的目光很是複雜。
這種好事他們怎麼沒遇上?
可墨芩提交的資料都能對得上,他們找不出漏洞,隻能覺得離譜。
機關內部不是沒有頂尖高手,但那些資源不會被分配到,一個是不是連環作案都無法定論的案子上。
他們的一切資源都是有限的,隻能死磕。
且易述謙是獨居,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這些東西一出來,易述謙已經從有嫌疑,變成了有重大嫌疑!
他們破案的方向越來越明確了。
大家都很激動,急吼吼地想加班。
墨芩:“……”
任務有進展是好事,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加班了。
鉛灰色的雲連成一整片,讓人分不清是天本來就暗,還是天快要黑了。
陳建業蹲在牆角,食指和中指夾著根煙,正在吞雲吐霧。
他盯著天邊厚重的積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墨芩出來放風,正好遇到陳建業,後者沒轉頭看她,卻知道是她來了。
沉默半晌,他忽然出聲:
“那些資料哪兒來的?”
墨芩仍然堅持那個說法,“好心人送的。”
“……”
又是久久未言語。
那些證據都沒破綻,但陳建業卻覺得不是那麼回事,這孩子隱瞞了些什麼。
若非要說理由。
大概是感覺吧……
抽完那支煙,陳建業站起來拍了拍身上塵土,朝著辦公室走。
當晚,大家沒加班。
因為陳建業說得養足了精神,效率才能更高,才能更好地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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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回家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跑去隔壁蹭飯。
應連穿著柔軟的休閒服,罕見地帶了副眼鏡,他關上門,高挑的個子比墨芩高出去不少。
墨芩換了拖鞋,好奇地盯著應連看:
“你什麼時候帶眼鏡了?”
鏡片很薄,鏡框是金邊的,看起來很有質感。
應連站在墨芩麵前,將她納入陰影之下。
“你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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