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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不是在加班就是在搗鼓她的電腦。
應連對此頗有微詞,明明才剛剛到手的女朋友,卻連約會都沒有幾次。
兩人也就隻有吃飯的時候才算得上是相處時間。
他不開心,但是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努力做一個善解人意的好男友。
墨芩揉了揉眼睛,轉頭就看到坐在一旁眼巴巴盯著她的應連。
做人好累!
墨芩擠出一個微笑,“乖,等我忙完這個案子就好了!”
應連手裡抱著一本外文書,似乎是醫學方麵的,但他根本就沒怎麼看。
聽到這話,他愣了一下。
工作哪有做完的時候,做完了一個還有好多個。
到底是他的芩芩剛入職場太天真,還是隨口說話敷衍他的。
這話聽起來著實有點像騙人的。
他卷了卷手裡的書,視線從電腦屏幕上劃過,有些不滿:
“哪有將工作帶回家來做的。”
易述謙潛逃的事,他也聽說了,雖然他看不懂屏幕上的東西,但肯定跟易述謙有關,畢竟墨芩一直都比她單位裡的人還關注易述謙。
墨芩喪裡喪氣嘀咕,“誰讓他是我的目標……”
又拿了這樣一個身份。
雖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引導大家的調查方向,知道調查的詳細進展,但也對她有了不可忽略的束縛。
應連的聽力不錯,“什麼目標?”
墨芩信誓旦旦:“易述謙啊,他是我的業績保障!”
這話好像沒什麼問題,但又有些奇怪。
易述謙怎麼會是業績保障,難道不是這兩起案子是業績保障?
應連越發覺得墨芩是騙他的,甚至懷疑墨芩是不是工作狂魔。
墨芩沒說幾句,又轉頭沉迷電腦。
應連捏著書本的手緊了緊,獨自生氣了一會,又有些變態地勾了勾嘴角。
挺好的,他也想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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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眾人帶著疲憊和激動開始了工作。
墨芩則是找到正在忙碌的陳建業,交流了一下她的想法。
“我覺得易述謙可能還在這裡,他或許沒上車。”
陳建業心裡也亂得很,各種線索如同一團亂麻,每找到一個方向,都需要耗費巨大時間和人力。
而這正是他們最缺少的。
“怎麼講?”
墨芩原本也隻是猜想,昨晚回去後,她找到監控看了一遍,果然發現了些蛛絲馬跡。
易述謙了上車,上車後他偷偷換了裝扮,接著就在下一個站下車,然後換了車,重新回到了本市。
回來的目的,不清楚,誰知道一個變態心裡想什麼。
隻不過,下一個站的監控並不是過明路搞來的,墨芩也隻能說這是自己的猜測,然後再加了些真假不明的分析。
陳建業始終沉默著,他看了看墨芩,最後才道:
“走吧,搞監控。”
在眾人的懷疑和亢奮中,他們果然順利找到了易述謙下車然後換乘錄像。
這下大家看墨芩的眼神都變了。
就算是經驗豐富的前輩,都不一定能這麼快速地猜出罪犯的動向。
仔細一想,之前的幾次好像也是墨芩提出的方向,若不是大家天天一起上班加班,他們都要懷疑墨芩是對方的同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