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連看著手裡的東西忍不住輕笑一聲:
“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墨芩上下掃視一眼應連,“你是法醫,想給誰治病?”
“……”是法醫不配。
應連從瓷瓶裡倒出一粒藥,直接咽下,完全沒有懷疑這藥能不能吃。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
就算墨芩給他瓶毒藥,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吃下去。
應連將瓶子收好,伸手想牽人,卻發現墨芩的手根本沒放外麵,他隻好厚臉皮地將手揣進墨芩的口袋裡。
“這個你都會。”
墨芩對自己很有信心,“我會的多著呢。”
應連失笑,“嗯,你最厲害了。”
一個月後,墨芩成功離職,應連還是墨芩不去上班了才知道這件事的。
應連被這個消息砸得猝不及防,“你辭職了?”
墨芩點點頭,“嗯呐。”
應連湊過去抱住女孩的腰,腦袋搭在墨芩的肩上。
“為什麼?”
他確實對墨芩總加班不理他的行為很生氣,但並不是想逼她換工作,畢竟墨芩看起來還挺喜歡那個工作的。
工作比他都重要。
墨芩實話實說,“想換個時間自由點的工作。”
工作老加班就算了,逢年過節還得留人值班,弄個兼職也要偷偷摸摸的。
以她的消費水平,那點工資完全不夠揮霍,要知道這房子的房租都……唉,說多了都是淚呀。
墨芩摸了摸應連的腦袋,“放心,我養得起你!”
應連幽幽地盯著墨芩:“……”
怕他不相信,墨芩還掏出一張卡來,遞給應連。
“隨便花。”
直到後來應連才發現那張卡裡有八位數的存款。
應連拿著卡,眉頭微挑,儼然是高興的,“我這是被你包養了?”
墨芩攤手,“你要是這麼想的話,也不是不行。”
墨芩搞了個新工作,自己給自己當老板,時間十分自由。
以至於她都忘了原主的老母親,直到楊婉燕主動給她打了個電話。
這麼長時間不聯係,對方反倒冷靜了不少。
沒有上來就歇斯底裡,也沒有再責怪她六親不認,而是讓她這周末去吃飯,還叮囑她穿得正式一點。
吃飯?
墨芩抱著懷疑的態度赴約了。
楊婉燕定的是個包間,墨芩到的時候楊婉燕和楊婉霞都在,還有一對不認識的夫婦以及一個年輕男人。
楊婉燕眉心微擰,“你怎麼來這麼晚?”
見到墨芩的穿著,她不大滿意,覺得不夠正式,但好在墨芩長得漂亮,足夠讓人眼前一亮。
特彆是那三個陌生人,更是毫不避諱地打量墨芩,看她的目光,像是看待售的大白菜。
“哎呀,這就是墨芩吧,小姑娘長得可真標誌!”
年輕男人更是眼前一亮,甚至還招呼墨芩坐他旁邊。
楊婉霞一改之前仇視的態度,全程帶著笑,仿佛之前怨恨墨芩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墨芩沒入座,“他們是誰?”
楊婉燕笑嗬嗬介紹,“這是你姨媽的朋友,趙叔叔,劉阿姨,這位是你趙叔叔的兒子。”
她指了指旁邊空著的座位,“芩芩,快入座,彆這麼沒禮貌!”
說完也不管墨芩,轉頭繼續跟那兩人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