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某次在網上看到話,他補充道:
“就讓你下不來床!”
墨芩忍住笑,無聲對他說,“那你來呀。”
在去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她有把握保證在心臟超負荷壞掉之前,解決陸越祺。
雖然心臟的狀況可能會被她來的時候還差,但隻要她沒死,後來都能慢慢養回來。
可是她養的人魚,似乎等不了。
……
墨芩又在家待了好長時間,雖然沒去上班,但她工作是做了的呀!
也不算偷懶。
墨芩抱著電腦在沙發上敲得劈裡啪啦。
餘光一掃,忽然發現泉聿蔫坐在旁邊。
墨芩放下電腦,湊過去問,“不舒服嗎?”
泉聿視線一轉,眼睫顫了顫。
“我覺得可能是缺水了。”
墨芩:“?”
“那你去泡?”
泉聿看了墨芩兩秒,忽的將人按倒,親了上去,甚至還開始上手解她的衣服。
墨芩懵了一瞬,“你……不是……缺水嗎??”
衣服被落到地上。
好久,泉聿才低啞著嗓子道:
“對呀,所以我在補水。”
……
墨家的病秧子獨生女和一個來曆不明的家夥結婚了。
眾人從一開始的不看好,奚落嘲笑,到後來的麻木。
據說病秧子的病好了,病秧子在商業上很有天賦。
有人說上門女婿鳳凰男,遲早有一天翅膀硬了,會拋妻棄義的,他們等著看好戲。
可是他們等到入土都沒等到,甚至連不肖子孫燒的紙錢都沒等到。
-
錚——
刀劍相搏,在黑夜裡迸濺出火花。
數十個黑衣人在黑黢黢的寢殿裡大展身手。
墨芩穿著寢衣,手裡拿著劍以一敵三。
慌亂中,有人粗著嗓子大喊:
“快!保護殿下!”
那人繼續在吼:
“屏風前!快呀,快去呀!”
一時間,原本還在跟其他人纏鬥的黑衣人也試圖往屏風靠過去。
墨芩:“……”
很想先將喊話的人捅一劍,但奈何那人離得實在太遠了。
不知道這人是奸細呢,還是奸細?
外頭有急切的腳步聲傳來,黑衣人頓時一慌,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有人選擇用自殺式襲擊來攻擊墨芩。
那些人武功不弱,人數又多。
有人襲擊成功,在墨芩小臂上留下了一道傷痕。
趕來救援的人加入戰局,那些黑衣人死的死,沒死的被抓。
“殿下贖罪,屬下來遲了!”
一個沉穩的女人聲音響起,屋內的燈被點燃,墨芩的視線在你說話那人臉上掠過,轉頭去看被按在地上的活口。
黑衣人臉上的麵罩被扯掉,露出一張張樸素的女性麵孔,她們的下巴都已經被卸掉。
以防她們自殺。
墨芩很滿意。
業務很熟練。
屋子內聚集的也大多是女人,還有兩個穿著素淨的男子。
秦杗目光沉沉地掃過那幾個黑衣人,“殿下,這人些都是死士。”
有人上前在黑衣人身上摸了摸,搜出一塊令牌來。
令牌被呈上,墨芩伸手拎著掛繩,看著令牌嘴角露出笑意。
“三皇姐的。”
秦杗皺了皺眉,聰明地沒有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