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父無功而返,心中鬱鬱。
回到家,還被薑德洱痛斥一番。
薑德洱雙手插著腰,指著薑父的鼻子罵:
“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老娘養你這麼個廢物做什麼!”
薑父瑟縮著,嘴裡支支吾吾為自己辯駁,“是薑宴寧他……”
薑德洱完全不停,“那還不是你養的好兒子!”
“薑宴寧他從小就……您也是知道的……”
小時候還好說,後來就愈發不服管教了。
要是打罵他,他反抗不了的,就悶不吭聲受著,用一種哀怨的眼神看著她們。
似乎他們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賤.人,你還敢頂嘴!”
薑德洱一腳將薑父踹到在地,隨手在桌上就抓了個東西打過去。
“啊——”
薑父慘叫一聲,守在院子外頭的下人被這尖叫聲嚇了一跳。
不是因為薑父被打嚇到的,而是聲音來的太突然。
下人們木然地站著,聽著裡麵傳來的打罵和叫喊。
女人嘛,總有情緒控製不住自己的時候。
生氣了,將自家男人打一頓多正常。
隻要事後好好道歉,大家還是相親相愛一家人。
薑父臉上帶著巴掌印,嘴角溢出點點鮮血,大約扇巴掌的時候力道大了點。
他用手帕捂住臉,一瘸一拐地從書房裡出來。
正好跟薑宴榮的父親撞了個正著,他穿得妖嬈,扭著腰驚訝道:
“哎呀,二姐夫,你這是怎麼了?”
薑宴榮父親驚訝地捂著嘴,“是跟二姐吵架了嗎?”
薑父怨恨地瞪著他,企圖用眼神造成傷害。
後者挺直腰杆,眼底是得意和嘲笑。
“二姐夫,你這是什麼眼神,怪可怕的。”
他湊過去,挑釁道:“二姐夫不用擔心,我呀幫你去勸勸二姐……”
說完薑宴榮的父親就扭著腰走了。
薑父恨極,卻又不能做什麼
這個放.蕩的賤.貨!-
京城某處宅邸。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帶著兜帽的女人問:
“墨芩到哪兒了?”
站在她身後的人接話,給出了答案。
帶著兜帽的女人意味不明地感歎一聲,“她的速度還真快啊。”
評價完,她又自顧自地笑起來,愉悅道:
“趕著去送死,當然要快一點,越快越好!”
“做著建功立業的夢,快馬加鞭地往閻王殿趕。還真以為自己算無遺策,哈哈哈哈哈……”
女人一用力,直接將手裡的杯子捏了粉碎。
“墨芩,我看你這次還怎麼狂!”
前來彙報的人眼都不敢抬,直想將頭埋得更深。
主子怕不是瘋了吧。
之前就不太正常……從牢裡逃出來後就更沒正常過了。
下屬還在心裡編排,她家主子又忽然說話了。
“給任井傳信,務必將墨芩的命留在戰場上。不,最好是能抓活的!好好的折磨她!”
下屬冷汗直冒,“是!”
得完吩咐,下屬離開。
還沒等女人高興完,又有另一條消息傳來。
是薑府傳來的,壞消息。
女人看完字條,眼神瞬間陰鷙,將手裡的字條捏成一團。
剛才還在大笑的人,又變了臉色,嘴裡罵起來:
“沒用的廢物!”
下屬:“……”
要不是走不掉,她早就跑路了。
誰願意跟隨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