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杗帶著人將薑宴寧護得死死的,但那些人就像是瘋了一樣。
“抓住薑宴寧!”
“彆讓他跑了,要活的!”
秦杗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個,她帶著人一退再退。
“……”
不就是個男人。
怎麼搞得好像比皇位還重要……
居然派了這麼多人過來。
瘋了吧。
“啊!!”
撲哧——
尖叫聲混著著刀劍刺入血肉的聲音。
有人突破了她們的保護圈,朝著被保護在中間的目標去了。
薑宴寧也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弱男子。
他躲過那人的攻擊,搶了那人手裡的劍,一劍割破那人的頸脖。
血液飛濺,像是一汪噴泉。
溫熱的液體染紅了視野。
他殺人了。
薑宴寧拿著劍,不知道被什麼力量驅使著,繼續戰鬥下去。
就在她們快要不敵的時候,墨芩終於帶著人趕到了。
闖進府裡的人死的死,被抓的被抓。
好好的太女府一片狼藉,屍體橫亙在小路上,鮮血彙成涓涓細流,被清理現場的人才得到處都是。
墨芩將薑宴寧手裡的劍摳出來扔掉,輕聲安慰:
“沒事了。”
薑宴寧現在似乎才反應過來,他視線遲緩地掃過周圍,最終落在墨芩臉上。
這麼長時間不見,墨芩似乎被曬得黑了點,她身上穿著盔甲,身上粘著血,有哪裡跟之前不一樣了。
薑宴寧也顧不上還有其他人在,直接抱住了墨芩。
繁重的華服將盔甲層層疊疊圍住,薑宴寧身上大半的力量都靠在墨芩身上。
他學過一些武功,但還從來沒正真取過他人性命。
動手的時候,他沒有膽怯和猶豫,可現在……墨芩的出現,墨芩的一句安慰,卻能將他全部的力氣都抽走。
墨芩將人擁住,拍了拍薑宴寧的背,哄道:
“沒事了,沒事了。”
薑宴寧的聲音悶悶的,還帶著點說不明道不明的委屈: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救我了。”
一點消息都沒傳回來過。
隻說讓他放心,他怎麼能放得下。
“殿下……”
秦桷風風火火從外頭闖進來,就看見自家主子跟男主人抱在一起。
這合適嗎?!
外頭還躺著那麼多人呢!
薑宴寧被秦桷這話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將人抱得更緊。
也不知道是秦桷沒眼力見,還是她要說的話真的很重要。
秦桷:“殿下,宮裡來人,讓您儘快入宮一趟。”
“嗯,知道了。”
墨芩冷冷淡淡應了一聲,並沒有立刻出發的意思。
秦桷站在門口,直到被墨芩瞪了一眼,才摸了摸鼻子走了。
好一會兒,薑宴寧才鬆開了手,從墨芩懷裡退出來。
墨芩將人安置到一間乾淨的屋子裡,才打算離開。
“我進宮一趟,等我回來。”
“好……”
墨芩走到院外,就聽見秦桷拉著秦杗在說話。
“沒想到呀,太女?居然還會武功!”
“你是不知道,我剛才進去看到……”
秦桷餘光看到墨芩,後麵的話立刻沒了聲。
她麻溜地跟著墨芩身後,一個字不敢再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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