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沒找到人。”
“殿下,城東也沒有……”
一隊隊人馬在街道裡穿梭,但都無功而返。
有百姓偷偷從窗子縫往外看。
“她們在找什麼啊?”
“聽說有人謀反了,是不是在抓反賊……”
“太嚇人了!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墨芩騎著馬,手裡攥著韁,馬煩躁地踏了踏馬蹄。
“繼續搜!搜仔細點!”
“是!”
秦桷不解:“殿下,這四皇女能去哪兒?”
天都快黑了,她們的人幾乎將都城都翻了個遍,都沒找到人。
人還能憑空蒸發了不成?
結合之前四皇女詐死,搞出來的一些列麻煩,沒人會覺得四皇女丟了就丟了。
就算是再找到一個屍體,都不能夠讓人放心。
墨芩:“……”
她要是知道,她就去抓了,還會在這裡亂翻……
“你帶著人回府去看看。”
回府?
秦桷不明白,但還是領命,“是!”
-
太女府還充斥著一股淡淡得血腥味。
外頭有下人來來往往,搬屍體的搬屍體,清洗血跡的清洗血跡。
薑宴寧坐在乾淨的房間裡,皺著眉頭看著外頭。
“薑哥哥,殿下怎麼還沒回來?”
宋藝清坐在椅子上,帶著驚懼的雙眼這裡看看,那裡瞧瞧。
薑宴寧不太想搭理宋藝清。
怎麼說,這人還是他的情敵不是?
雖然沒什麼存在感。
“薑哥哥,您說殿下會不會……”
宋藝清也不在意薑宴寧不理他,他自顧自又開始說話。
薑宴寧聽得眉頭直皺,“閉嘴!”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話,沒人當他是啞巴!
宋藝清是自己找到這裡來的。
他說自己一個人待著害怕,所以要跟薑宴寧待在一個屋子裡。
畢竟這太女府裡,再沒有地方比薑宴寧身邊更安全了。
想剛才,秦杗一直帶著人守在薑宴寧身邊,好像除了薑宴寧,太女府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似的。
“奴隻是……太女?贖罪,是奴口無遮攔。”
宋藝清瑟縮一下,像是誰欺負他了一樣,實際上,他地下的頭顱,藏著一雙怨毒的雙眼。
坐了一會兒,天漸漸開始黑了。
府上的那些屍體都被走了,就連院子外頭的血也被洗掉了不少。
燈火亮了起來,那些清理的吵鬨聲漸漸遠去。
宋藝清站起身,朝抬頭看,隻能看到守在院子門口的兩個侍衛。
不知何時,他轉悠到了薑宴寧身邊。
“太女?,奴真羨慕你。”
薑宴寧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被宋藝清這惡心的話給驚了一下。
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在說什麼胡話!”
待在太女府,宋藝清除了沒有得到太女的寵愛和臨幸,彆的都沒苛待過他。
不用做工,不用整天想著算計,這已經是這個時代,不算差的待遇了。
且若是宋藝清想要離開太女府,也不不是不行。
宋藝清笑了一下,他長得並不差,甚至是很美。
“薑宴寧,我真討厭你。憑什麼你輕易就可以得到太女殿下的喜愛!”
“你……”
宋藝清忽然從袖子裡掏出一隻簪子,朝著薑宴寧捅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