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淮予傾身抱住墨芩,腦袋搭在女孩頸側,湊到她耳邊用低緩的音調說話,“勾我?”
也不知道誰勾誰。
墨芩的耳朵都點癢,她沒骨頭似的靠著肖淮予。
“不是你說的嗎?不下去。”
這裡是化妝間,說不定還會有人過來,在這裡做什麼顯然是不可能的。
肖淮予沒再說話,莫名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忽然,門外有人壓了壓門把手,門從裡麵被反鎖了。
墨芩看向門,伸手推了推肖淮予,肖淮予不情不願將人放開。
墨母又敲了敲門,門才被打開。
“淮予……”
墨母的視線從肖淮予身上劃過,看到他不再平整的衣領時一頓。
“芩芩在裡麵嗎?”
“在裡麵。”肖淮予點點頭,態度十分坦然,一點都沒有被長輩抓到做壞事的心虛,“芩芩的鞋磨腳,上來換換。”
他並沒有立刻將墨母放進來,而是轉頭看了一眼屋內,才拉開門讓路。
墨芩坐在化妝台前,腳下踩著拖鞋,除了頭發是散開的外,沒有什麼不妥。
衣服還是剛才看見的那一套。
墨母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她沒進去,隻站在門口:
“換好了就下去,宴會的主角這麼久不在,不太合適。”
說完,墨母又看了一眼肖淮予,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開口。
送走墨母,肖淮予關上門,順手將門給反鎖上。
墨芩看到他這熟練的動作,眉頭微動。
肖淮予走到衣架旁,“想換哪個?”
墨芩從鏡子裡看到那幾件備選的衣服,隨便選了一件。
肖淮予拿了衣服,又找了搭配的鞋子給墨芩拿過來。
墨芩將頭發整理好,拿著衣服打算換,但看到坐在旁邊一動不動的人,她提醒道:
“你不出去?”
肖淮予落在墨芩臉上的視線下滑,在她身上轉了一圈。
十分厚臉皮地問:“我不能看?”
肖淮予一手搭在化妝台上,不找邊地來了句,“我還挺喜歡這張化妝台的。”
墨芩:“……”
墨芩:“???”
她懷疑這人是在開車,卻又連汽車尾氣都沒抓到!
算了,人要作死彆人是攔不住的。
墨芩也不問了,轉身拿著衣服就去換。
肖淮予也就是嘴上說說,他哪裡真的會看。要是看了,他一會兒還能出得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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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都換了衣服,肖淮予自然也要換。
不然衣服就不配套了。
今晚準備的所有衣服都是適配的,從款式到顏色,以及衣服上的小花紋。
不是那種一眼情侶裝,但若是細細去看,就會發現暗戳戳的小心機。
兩人再次出現在大廳是十分鐘後。
肖母看到兩人,慢吞吞地挪過去,找到機會跟肖淮予說話。
她臉上的揶揄之色不加掩飾。
“怎麼?做壞事被丈母娘抓住了?”
肖淮予:“……”
這是親媽嗎?這是親媽吧?
“您兒子有怎麼急色嗎?”
肖母端著酒杯的手微晃,狀似認真的凝視了肖淮予兩秒,反問:
“你不是嗎?”
“……”
肖淮予覺得自己有的時候不著邊際,但看看自己母親,又覺得萬事皆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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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後,墨父墨母又忙碌了起來。
將公司移回國內並不是件小工程。
墨芩照常上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