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芩恍然大悟似的‘啊’了一聲,“那就麻煩你幫我把他叫過來吧。”
“?”
魔侍被這話嚇到了,他唰的一下轉過頭,一雙眼睛瞪圓,愣愣地看向墨芩。
他之所以那麼說,本意說想讓墨芩知難而退。
作為被仙族送過來的棄子,就應該看清楚自己的處境,乖乖待著苟且偷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理取鬨。
魔侍:“魔尊有要事在身,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墨芩笑了一下,“不是你說要去稟告的嗎?我是在給你機會在魔尊麵前露臉啊。”
小東西玩得挺花呀。
強娶就算了,還給她下藥,現在居然還關她。
“快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魔侍還想說什麼,就見那個囂張的階下囚砰的一下將門給關上了。
“……”
魔侍甲木著臉問:“怎麼辦?”
魔侍乙:“這話是你說的,你要去你去!”
明明隻要將人攔回去就行了,非要多嘴說些有的沒得,現在惹事了吧。
為了個沒用的小仙跑去打擾魔尊,他們怕不是想死了。
他們不去:“真以為自己是個東西了,不用管她。”
聽到他們大聲密謀的墨芩歎了口氣。
“這筆賬得記在他頭上。”
黎砞晃了晃身子,有些幸災樂禍。
暫時出不去,墨芩還是打算修煉,原主沒什麼精妙的功法,身上也沒多少修為,正好也方便了墨芩改修其他功法。
至於這麼缺少靈氣,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法子,但需要些材料。
墨芩想到昨天晚上黎砞的謾罵,忽然問:
“你為什麼叫他臭蟲子?”
作為一棵草,墨芩本能是討厭蟲子的。
軟乎乎的,甚至還有的五彩斑斕……
想到這裡了,墨芩莫名覺得有些惡寒。
黎砞卡了一下,有些心虛地看了墨芩一眼: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這麼喊他了。”
那家夥的本體跟蟲沒有任何關聯,這麼稱呼他不過是給他取的‘愛稱’罷了,故意惡心他的。
要說唯一跟蟲相同的,大概就是他們都是……動物。
墨芩看黎砞,覺得有些好笑,“他不是蟲。”
黎砞想起墨芩現在不記得,但還是照實回答,“啊?不是。”
當然,也不會幫他說好話就是了。
“我沒見過他的本體,但似乎是龍種。龍性本淫,他跟你一點都不相配。”
滿腦子都是肮臟的想法。
之前還沒機會暴露出來,現在在小世界裡全都展露無疑了。
墨芩:“……”
凡事都需要有個對比,墨芩不知道彆人是怎麼樣,所以對此也不做評判。
“你還小,好好修煉,腦子不要用在奇怪的地方。”
黎砞不服氣,但不是對墨芩,而是對墨芩維護彆人不滿。
彆人墨芩不敢確定,但小石頭……絕對是個毒唯啊!
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
……
墨芩原本還在想魔尊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沒想到黃昏的時候就見到人了。
吃飯睡覺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必要項目。
有個三兩天,不見蹤跡,都是很常見的。
魔尊的目光落在墨芩臉上,平靜無波地問:
“聽說你今天找我了?”
其實今天也沒什麼要緊事,但想到那晚自己做的事,他不太敢來見人,怕墨芩生氣。
忍了大半天,才問了墨芩的消息,結果就聽到說她要見他。
他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