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仍舊沒什麼反應,隻是揮了揮手,讓魔侍下去。
見此,魔侍並不甘心,轉頭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其他魔將。
魔尊一人靜坐在大廳,不知想了些什麼,才起身去翻找了些什麼典籍。
晚間,魔尊回來的時候,看到墨芩正在打坐修煉。
魔尊居住的寢殿裡,靈氣被魔氣包裹其中,聚成小小的一團,宛若無邊黑暗中油儘燈枯的一盞殘燈。
墨芩感受到來人,停止了修煉。
魔尊走過去,像往常一樣將人抱進懷裡。
“去地牢問了什麼?”
墨芩並沒有將自己的發現告訴他。
仙族的確有不仁之處,但魔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了。
相比起來,還是仙族要更好一點,至少他們身上還披著一層皮,不像魔族那樣胡作非為。
墨芩:“我能問什麼,你的手下都快將人弄死了。”
魔尊早當然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聽到墨芩並不友善的話,他眸光暗了一分。
“魔族就是這樣的種族。怎麼,失望了?”
魔尊的指尖輕輕撫過墨芩的臉側,語氣纏綿又危險:
“你不會以為我是什麼好人吧。新婚夜你應該就已經知道了才對。”
就算使用卑鄙的手段,也要得到想要的一切。
他就是這樣的。
手上沾染了無數生靈的鮮血,仙妖人魔,哪個種族的都有。
數不清有多少死於他手下生靈。
墨芩:“……”
好人?
他是對自己有誤解還是對她有誤解。
他的所作所為,哪裡有半點能被稱之為好的地方。
魔尊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他繼續道:
“你的確不是我的對手,但強來多沒意思。那晚你可熱情了,我很滿意。”
說到最後甚至還變態得笑了起來。
墨芩被著笑弄得後背發麻。
這又是發什麼顛!
“你有病?”
魔尊被罵得一愣,低頭看著懷裡女孩略帶厭煩的目光,他忽的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
“你才知道我有病?想殺了我嗎?不如下次你就彆……直接殺了我怎麼樣?”
“啊~或許這樣你就能救仙族於水火之中,魔族也就不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墨芩眼眸微眯,這是第一次他說起與墨芩不知道的部分有關的話題:
“彆怎麼樣?”
魔尊放開了捏著墨芩下巴的手,垂下頭抵在墨芩肩上。
“下次殺了我,你就會自由了。不然……”我還會這樣做,甚至做得更過分。
你想要的自由永遠都不會有。
墨芩見又問不出了,隻好放過這個話題。
“你就不能約束一下你的屬下?”
“善待俘虜不行嗎?折磨人算什麼樂趣。”
拷打就算了,但除此之外的虐待未免也太變態了。
反正都是要死,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死。
魔尊微微用力,將人按倒在軟塌上,十分惡劣道:
“那怎麼能行。快樂,就來源於此啊……”
仙族的人覺得殘忍,可魔族們不覺得啊,反而覺得很興奮很快樂。
放縱狂歡,掌控生死,看著彆人搖尾乞憐……
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呢。
想要沉浸於此。
死在裡麵都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