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人死皮賴臉的糾纏下,司衡和雯瀾被黏上了。
那些仙族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證實眼前的男子是不是戰神偽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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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確定他們順利會師,便離開了現場,回了自己落腳的客棧。
她拿出還未改編完成的功法,伏案繼續創作。
直到夜幕降臨,墨芩才收工停止。
雖然仙族並不需要每天都睡覺,但勞逸結合還是有必要的。
墨芩放了筆,收了東西。
窗外的街道亮起來燈火,有吵吵嚷嚷的說話聲從外頭鑽進來。
墨芩支著下巴,放空目光朝著窗外不知道在看什麼。
好一會兒,墨芩才輕歎一聲,略微無奈道:
“還不出來嗎?”
隨著這話落下,周遭有什麼東西開始慢慢改變。
天邊的月亮在緩緩升起,隻是耳邊的聲音卻逐漸遠離。
空氣忽然寂靜了。
半點聲音都聽不見,靜得似乎連呼吸聲都變得吵鬨了。
接著低沉的悶笑聲響起,一抹炙熱的溫度從後背包裹上來,熟悉的懷抱將墨芩困在其中。
“你知道我來了。”
魔尊將腦袋搭在墨芩肩上,貼著墨芩的耳朵,去蹭她的側臉。
“為什麼要跑呢?”他圈在墨芩腰間的手一點點收緊,手指順著女孩的腰,碰到了她腰間戴的玉佩上。
他低低地問,似乎有些疑惑,“還不跑得遠一點。”
不驚動任何魔,從他的宮殿,從那座囚牢裡跑出來,卻還心大地一直佩戴著他給的東西。
難道她就不知道他在裡麵做了什麼手腳嗎?
是可以保護的她的屏障,也是他拽在手裡,可以追蹤到她的鎖鏈。
墨芩語氣平淡,就像是之前在魔宮裡那樣。
“我隻不過出來辦點事,又不是要逃跑,為什麼要跑遠點?”
她都出來魔界了,這個距離也不算近吧。
再遠點……是直接逃離這個世界嗎?
唔,也不是不行。
魔尊不知道該不該信她,但至少她的態度,讓他十分受用。
好似她真的從來沒動過要離開他的念頭,隻是外出辦點事,辦完就會回家。
墨芩動了動,並沒掙脫他的懷抱,隻是轉身麵對他。
她手指勾著玉佩,理所當然道:
“不然你以為我什麼要帶著這東西。”
魔尊看著墨芩的認真的神色,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大概是不想反駁,想要相信她,也渴望相信她的說辭。
當時發現她逃走,他幾乎控製不住怒火,隻想將她抓回來,廢掉修為鎖住才好。
如果縱容和大度得不到想要的結果,那用另一種方式未嘗不可。
可真的當抓住人……
他又舍不得了。
她從不抗拒跟他親密接觸,會跟他解釋,會對他笑……還會給他畫餅。
魔尊努力揀回自己的理智,語氣危險地質問:
“你要做的事,就是給人族發修行功法,幫他們對付魔族?”
站在他的對立麵,就是她要做的事。
墨芩大方點頭稱是,“我是仙族,這麼做有什麼問題嗎?”
魔尊:“可你現在是我的。你和我成親了。”
仙族已經將她拋棄了。
墨芩:“我和你成親了,我也是我啊,我還是仙族的一員。”
她是獨立的個體,並不會因為跟誰建立了親密關係而變成他人,變成另一個人的附庸。
她首先是自己,才能是其他身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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