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意著瀧應的神情,“世間生靈,生殖繁衍,這隻是尋常,肮臟汙穢算不上,頂多算縱情享樂,不是嗎?”
沒什麼不對,此話一出倒顯得他不夠通透了。
不一樣,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她根本就不理解。
瀧應說不出是失落還是羞惱,“隻是尋常.那你也會對這從未體驗過的東西感到好奇嗎?”
墨芩一時被問住了,“什麼?”
在此之前,墨芩隻知道這是許多生靈的繁衍方式,並未親眼見過。
不,縱使現在,她也沒有真的親眼見到。
從未接觸過的東西,又怎麼談得上好奇與否。
瀧應上前兩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既是尋常,是不是也可以無所謂地體驗一番呢”
墨芩並未退後,而是望著眼前過於接近的人認真回道:“暫時沒有這樣的想法。”
瀧應的靠近頓時被按下的了暫停鍵,他愣了下,轉而忍不住笑出來。
無奈,苦笑。
墨芩隻是無法理解那些複雜的情緒,並不是不知道。
她也有幸曾聽到過底下仙的閒聊八卦。
以前,瀧應從未直白地表達過,縱使聽到有仙在傳那些話,墨芩也隻是聽一聽便過去了,沒有當真,更沒有多想什麼。
到現在,她才驚覺那些仙說的也不完全是假的。
墨芩定了定心神,道:“時間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說完,轉身欲走,就被瀧應一把抓住了手腕。
到了眼下這種狀況,倒不如直接說出來的好。
也算,占得先機?
瀧應握著墨芩的手微微用力,他收斂了那自嘲的笑,隻餘下再溫和不過的柔,目光專注地看著墨芩的眼眸,緩緩道:“墨芩,我心悅你。”
墨芩被這話打得猝不及防,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好在瀧應也並未想到得到一個結果。
瀧應知道認識這麼長時間,墨芩並不排斥自己的靠近,他大著膽子,傾身將人摟進懷中。
他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也不是現在就要個結果,我隻是想告訴你,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
“倘若有一天,你有了這方麵的想法,若是能第一個看見我,就好了。”
墨芩還能說什麼呢,她也不知道會不會有那麼一天,又會是哪一天。
若是應了,便像是空口白話,無期的諾言,與騙人無異,若是不應,便又是如何的冷血無情。
這讓她也犯了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瀧應如何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可他又想到,若真的半點情誼也無,自是一口回絕,便是猶豫,那就有希望。
他笑了笑,“好好休息吧。”
墨芩點點頭,先一步離開。
瀧應回到臨時安排的住所,縱使感到十分勞累,此刻也是半點也靜不下心來休息。
輾轉良久,思緒萬千,驟然想起近塑給他的香,瀧應翻出那香,取出些許,點燃。
朦朧幻象中,他又回到了月前廊下,同墨芩說話時的場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