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是殷雪一手辦的,我不知道。”言柏舟突然開口說道。
付瑤微微聳肩,並不在意。
“如果不是事實,你為什麼不解釋?”說到這一點,言柏舟也是很不明白,事發之後,付瑤沒有為自己解釋一句,這讓彆人怎麼
說?
付瑤聽到這句話,好像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神經,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然後起身看向了言柏舟,“解釋,一個十八歲的小姑
娘被人這麼害,還沒搞明白發生了什麼就被夫家扯著人丟到大街上讓人唾棄,和誰解釋?誰聽?你嗎?從出事到她完全被趕出
夫家,趕出娘家,無處可去隻能來這鬼屋獲得一個藏身之所的時候,你呢?解釋,說的真他媽的好聽,言柏舟你他媽的就是一
個人雲亦雲的人渣。”
說到最後,付瑤的手指幾乎指在了言柏舟的鼻子上。
她?
付瑤說的是‘她’。
言柏舟猛然握住了付瑤指著自己的手指,“你不是付瑤。”
真正的付瑤不是這個樣子,真正的付瑤是她口中說出的那個樣子。
那個女孩笑,說話也是輕聲細語的,從沒有過如此犀利的時候。
而,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個女孩居然獨自一個人承受了那麼多?
心口泛著酸澀,卻被他死死的壓住了。
付瑤愣了一下,回頭去想自己說的那些話,是了,她是以一個外人的角度去為付瑤打抱不平的,付瑤甩開言柏舟的手:“這話真
是奇怪了,我不是付瑤是誰?”
身高,麵貌,記憶都是付瑤的,她不是付瑤是誰?
隻是,記憶裡抽去了付瑤對言柏舟的愛,或許這是真正的付瑤最想帶走的東西。
所以,她承襲了付瑤全部的記憶,卻唯獨,不愛這個男人。
言柏舟轉身走到門口,外麵響起了驚雷,看來是真的要下雨了。
“既然和朱前進沒什麼關係,就不要和他走這麼近,這件事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一個清白。”
付瑤卻突然笑了,“你拿什麼查,真的查出來又怎麼樣?她爸可是你的領導。”
就好像,這次把他大比武的資格拿掉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這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言柏舟說著,已經冒雨離開了這裡。
付瑤:“……”
管好她自己?
她怎麼了?
有病的。
這場大雨持續了幾天都沒有放晴,房子有些漏雨,不過付瑤第二天要去補的時候發現被人補上了,還真奇怪。
小團子每天在房間裡學習走路,想要出去的心都要長毛了。
付瑤看著他在學不車裡一直向著門口晃,伸手將他拽了過來,“外麵雨太大了,我們不去,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朱前進在大雨的第四天還是出現了,給她帶了許多糕點,還有幫小團子買了一個小玩具。
朱前進進門大大咧咧弄著身上的雨,“這天是漏窟窿了嗎?下個沒完沒了了。”
“你怎麼來了?”付瑤抱著小團子起身,看著他將雨衣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