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笑的不能自已,一直看著付瑤進了家門才讓司機開車。
“首長,您這麼確信付瑤同誌能破案?”警衛員回頭看著司令,帶著好奇開口詢問道。
“你知道這個世界上隻有一種人不會說謊,是什麼人嗎?”
警衛員想了想,最後搖頭。
“死人,因為能聽懂他們話的人太少。”老司令說著,看了看時間,“截住言柏舟了嗎?”
“臨走之前截住了,首長,您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比武是要參加的,人,也是要走的,大比武結束之後,讓他走馬上任。”
對話到了這裡,警衛員也不在問什麼了。
“對了,讓言柏舟去保護付瑤。”
“保護?”
“你以為這是什麼事兒?改革還沒提出來呢,京城門下就敢這麼鬨?是什麼人做的?”司令冷笑出聲。
朱家,蘇家,都是有錢人家,這改革一旦出台,對生意人來說,是一場鬥爭的開始。
尤其是他們這些有錢人。
警衛員當下就明白了,應了一聲知道了。
付瑤進了家門,回頭看著早就離開的車,一個老司令沒事跑去警察局冒充法醫?
這是多閒?
世代仵作?
她們家還世代仵作呢。
二十一世紀的付瑤隨母姓,她爸是誰她也不知道,她媽說這是為了她好,因為她爸也是法醫,但是因為協助警察破了一樁大案
,後來被人殺害,她媽媽帶著還沒出生的她隱姓埋名才活了下來。
她媽倒是和她說過,她爸爸也是世代仵作,好像從秦朝的時候就已經做仵作這一行了,從未斷過,所以她從小對屍體感興趣是
遺傳。
付瑤低頭看著小團子,“雖然你是我生的,但是你也不是我的基因,所以千萬不要對屍體感興趣知道嗎?”
小團子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小哈欠,沒看到叭叭不開心,他要睡覺了。
算了,看兒子這麼蠢,估計也不是法醫的料兒,挺好挺好。
付瑤走向房間打算將小團子放下,想著如果隻是轉移了時間,沒有轉移空間,她是不是還能找到父親當年被殺的事情呢?
不過算算現在的時間,她爸應該剛剛十一二歲,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她爸叫什麼,姓什麼,長什麼樣子。
等到十年後她媽出現,她早就回去了。
“叭叭。”小團子小聲開口。
“爸爸走了,今年你是見不到了。”付瑤說著,抱著小團子進了房間,隻是剛進門想到一件事,“不對啊,你爸都走了,他就算是
答應大比武又能怎麼樣?該不是騙我的吧。”
臨川一個來回都要一周時間,不到一周就要大比武了,怎麼都覺得被騙了呢。
不行,這事兒她明天問清楚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