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自殺了?
付瑤當初被人為難成那個樣子,不一樣好好活著嗎?
付瑤拿著勺子將小團子剩下的那些餅乾糊糊吃掉,並沒打算出去看這個熱鬨。
雖然有些事情不是她經曆的,可是那些記憶她全部都有,知道村子的人麵對這種事情對女人有多麼的苛責,說出的話有多麼的
傷人,趙桂花受不了自殺放在這個時候都是合理的。
不在乎外麵的人聲鼎沸,付瑤重新幫小團子買了奶粉,還有一些輔食。
小團子在院子扶著牆壁學走路,咿咿呀呀的心情不錯的感覺。
付瑤坐在藤椅上在糾結要不要買手術刀的事情,可是積分已經有40分了,可能再做兩三個任務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小付忠跑過來找小團子玩兒,看到付瑤便嘰嘰喳喳的和她說那邊來了好多警察,這會兒都把他家門口圍住了。
付貴家就在村頭的河邊,也就趙桂花跳河的地方。
“怎麼會來警察呢?”付瑤開口詢問道。
小付忠過去扶著小團子,教他走路,“好多人在那裡鬨,我也不知道,好多人打架。”
打架?
“付瑤同誌,請問付瑤同誌在家嗎?”
付瑤在好奇的時候,一位警察進來看到了付瑤,“付瑤同誌,薑法醫讓我們過來找你幫幫忙,去驗屍體。”
“不是跳河自殺?”她早上聽到外麵熙熙攘攘的不就是說的跳河自殺嗎?
“趙桂花夫家堅持趙桂花是跳河自殺,可是趙桂花娘家卻說趙桂花是被人害死的。”
他殺?
付瑤沒有繼續多問,抱著小團子起身,帶著小付忠便去了案發現場。
任何一個法醫都不能漠視有可能枉死的死者,這是一個法醫最基本的守則。
付瑤和警察趕到的時候,趙桂花的屍體還在地上放著,因為太陽過大,她身上的水漬已經被蒸發了不少,隻是身下依舊有細微
水痕流出來。
趙桂花的屍體旁邊,一個看起來六七十的女人哭天搶地的嚎叫著,趙桂花的丈夫被人打了,這會兒眼還是腫的,七八個警察鉗
製著四五個男人,也是剛剛打架的趙桂花的娘家人和夫家人。
是夠亂的。
付瑤將小團子背在背上,剛剛蹲下身子想要檢查屍體便被趙桂花的母親狠狠的推了一下,“你這個女人做什麼?”
付瑤背著小團子穩住自己的身子,“想知道你女兒是自殺的還是被彆人殺的,就讓開。”
“付瑤,你做什麼?”趙桂花的丈夫周海捂著自己的臉一把將付瑤扯了起來,“你這娘們兒自己都一身騷,少管彆人家的事情。”
周海怪叫著,被揍腫的眼睛瞪著付瑤看起來有些滑稽。
小團子和付瑤背靠背的看著外麵圍著的那些人,小腳丫一直在空中晃著,小嘴巴咧著露出幾顆白嫩嫩的小牙,對於現在的一切
絲毫都不害怕,也聽不懂周圍的人再說什麼。
“周海,付瑤同誌是我們警局的臨時法醫,你這是襲警,我可以把你抓起來的。”
法醫在這個時代可是個稀罕職業,就算是臨時的那也是公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