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嫂子沒有多停留,時間差不多了便回去休息了。
付瑤的腦海中卻一直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這件案子牽扯太廣,如果找不到背後那些人,怕是還會有更多的人會被傷害。
“吆,營長回來了?”外麵是嫂子的笑聲。
言柏舟喝了不少,不過還有理智,知道她們在裡麵聊天,所以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手中還握著那個盒子。
付瑤起身要出去看看,隻是剛剛走到了門口外麵的人便進來了,帶進來一身的寒氣,付瑤還沒看清楚言柏舟,已經被她壓在了
牆上,房門被他用腳直接帶上,而付瑤口中下一秒便被濃烈的高粱紅占據。
付瑤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眸,可是言柏舟靠的太近,她完全看不到言柏舟的樣子,有個盒子落在了腳邊,雙手被他緊緊的扣著
舉在了牆壁之上。
這算不上吻,甚至可以說是撕咬,就好像是野獸在占領自己的地盤,必須做上一個讓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記號。
“唔——”
掙紮不出他的桎梏,付瑤就算是想抬腿都被他發覺了出來,用腿撐開了她的腿,阻止了她全部的動作。
言柏舟醉了,卻也沒醉。
他如果沒醉,他不會做這件事情。
他如果醉了,他才敢做這件事情。
唇角被他咬的有些發疼,濃烈的酒氣讓付瑤腦袋有些發暈,雙手被緊緊的握在牆壁之上,絲毫無法動彈。
掙脫不開,她隻能反抗,貝齒微微張開,咬在了他的唇瓣之上,可是言柏舟卻沒有停下他的進攻之旅,攻城略地,直到讓付瑤
完全沒有了力氣。
言柏舟離開她的唇,帶著灼熱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脖頸上,他的額頭抵在了付瑤了肩頭,越是喘息,氣息越是灼熱。
付瑤無法否認的是,她的身子有些發軟。
“新年快樂,付瑤。”言柏舟聲音很低,或許是因為喝醉了,所以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大舌頭。
付瑤呼吸也有些急促,試問被個喝酒醉的男人,還是個和她生過孩子的男人來了一個法式深吻,她還能忍得住?
而更要命的是,有些記憶還是在的,比如小團子的存在方式。
言柏舟太過高大,就這麼壓在她的身上好像是睡了過去,付瑤支撐著他的時候腰間都有些吃力,她伸手推了推言柏舟,“言柏舟
,言柏舟。”
沒動,好像真的是睡著了。
付瑤暗自翻了白眼,調整了自己的呼吸,然後用力的推著言柏舟從自己身上起身,架著他走向了床邊,“喝酒撒酒瘋,你還挺會
找辦法的。”付瑤說著,將他放在床邊,然後將小團子向裡推了一下,才放心的將言柏舟放下。
言柏舟喝醉躺下之後倒是挺老實的,就那麼蹙著眉頭躺著,付瑤看看他又看看小團子,這倆人是真的很像,也難怪那嫂子說他
們是一個模子裡麵刻出來的。
放好了言柏舟,付瑤轉身看到了掉在地上的鐵盒,她回頭看了一眼言柏舟,然後過去將鐵盒拿了起來,晃了晃裡麵還有動靜,
付瑤看著言柏舟,最後將鐵盒打開,裡麵有個木頭槍,上麵還刻了一個小包子,她兒子明明叫小團子好嗎?
不過除了這個,還有那條項鏈,付瑤伸手拿起那條帶著新世紀氣息的項鏈,在昏暗的燈光下晃了晃,隻有項鏈的前麵是紅色的
,後麵還是彈殼的顏色,她放在鼻尖嗅了一下,應該不是油漆,更像是植物裡麵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