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烤好,付瑤的衣服也差不多烤乾了,言柏舟伸手將衣服扯了下來,然後遞給了付瑤,付瑤劈手將衣服抽了過去,起身去一
邊換衣服。
言柏舟微微蹙眉,這怎麼又生氣了?
小團子小手抓著自己的果子,嘎吱嘎吱的咬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覺得有爸爸和媽媽在真好。
付瑤換了自己的連衣裙出來,剛剛烤好的,上麵也是暖洋洋的。
付瑤回來將眼脖子的軍襯衫丟給了他,言柏舟伸手接過,直接穿上,上麵還帶著付瑤的溫度。
付瑤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又暗自啐了自己一口,不就是兩人穿了同一件衣服麼?有什麼好害羞的?
言柏舟穿好衣服,然後將烤好的兔子撕好遞給母子兩個,小團子笑嘻嘻的接了過去,吧唧吧唧的咬了一口,小臉立刻變了,不
好吃啊。
付瑤看著小團子鄒巴巴的小臉,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擦了擦他油粑粑的小嘴巴,“回去之後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小團子鄒巴這自己的小包子臉還是將口中的兔子肉吃了下去,媽媽說不能浪費糧食。
付瑤也知道這烤兔子肯定不好吃,什麼調味料都沒有,怎麼可能好吃, 不過兒子的表現讓她十分的滿意。
言柏舟掰開果子,將果汁淋在了上麵,也隻能這麼給他們提味了。
一頓早飯吃完,小團子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示意自己已經吃飽了。
倒是言柏舟隻是撿著他們母子倆剩下的吃了。
“殷正國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殺你,都忍了你這麼多久了,怎麼就非要現在殺呢?”付瑤用樹葉幫小團子擦拭著他油粑粑的小手。
言柏舟吃過之後,將骨頭和火苗都埋在了土裡,“等我真的回去,他就沒機會了,可能是因為我連著拿了他兩個山頭,他慌不擇
路了吧。”
幫小團子擦完手,小團子要自己去玩兒,絲毫不害怕。
“不太像,殷正國那個人能帶你這麼多年就不是這麼魯莽的人。”付瑤越想越覺得奇怪,“他不顧自己名聲的也要殺了你,而且你
們落在這裡,本來隻有你們兩個人,他難道不應該想著怎麼和你聯手一起出去嗎?”
言柏舟埋好了骨頭,伸手抓過一邊的樹葉子在手上擦了擦,“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殺我?”
是。
有人要殺言柏舟。
而且這是言柏舟的命數。
那個算命先生說的兩年之期,應該就是小團子兩歲生日那天,言柏舟在那之前,死亡就是他的命數。
如果昨天不是因為她,按照言柏舟的性格,他不會直接殺了殷正國,那殷正國就還有機會動手。
小團子的生日沒幾天了。
所以,言柏舟還有被殺的可能。
“付瑤,付瑤……”言柏舟看著發呆的付瑤,伸手在她的麵前晃了兩下,“想什麼呢?”
付瑤伸手握住了言柏舟的手腕,言柏舟蹙眉看了過去,她略帶溫熱的手灼熱了他的肌膚,言柏舟暗了暗目光,卻不動聲色的轉
移的目光。
“沒什麼,就是在想要怎麼出去。”
言柏舟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我會帶你們出去的,隻是這裡畢竟帝王陵比較多,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
帝王陵?
大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