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令瞪了付瑤一眼，“你就給我混吧，我怎麼聽說這事兒還和你那工廠有點關係？”
付瑤吐出了口中的骨頭，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壓下口中嗆口味道，“楊組長從另外幾個死者家裡都查出了或多或少真真假假的也不少。”付瑤說著，看了一眼啃雞翅的兒子，來這邊吃飯她基本就不用管兒子了，“而且主要是，死的有幾個都是光棍，怎麼就會有女人用的首飾呢，這都是問題。”
“那屍體上呢？有什麼進展？”老司令開口問道，“我之前看過老楊給我的屍檢報告，都是榔頭襲擊大腦，而且指甲裡麵都有和人鬥爭過留下的皮肉痕跡，皮肉痕跡找不到匹配源嗎？”
“媽哎，你們這怎麼找？連個信息庫都沒有，這要怎麼找？”付瑤說著，讓傭人趙姨又幫自己的添了一碗飯，在司令家她也沒把自己當成過外人，反正這本來就是她家。
每次付瑤帶孩子來吃飯，最開心的就是趙姨，一邊幫付瑤添飯一邊開口說道，“瑤瑤以後就要多來，這薑塵走了之後，我這做飯老司令都吃不多少，你來了好，趙姨就喜歡看你吃飯，你吃飯的時候和薑塵是一模一樣的，看著就讓人開心。”
付瑤回頭對著趙姨笑，伸手接過了飯碗，“謝謝趙姨。”
“看看，看看，真和咱們家薑塵是一個樣兒的。”趙姨樂嗬嗬的開口說著，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老司令也覺得付瑤親切，從第一次見就這麼覺得，“這事兒你彆給我吊兒郎當的，彆以後真的把自己給整進去了。”
“您說什麼呢？”付瑤不滿的開口說道，“哎，老薑，我覺得吧，您這世代仵作以後也彆說了，丟人。”
“丫頭片子說什麼呢？”
“真的，我們警局，新來了一姑娘，看到屍體，眼睛都發光，我覺得她家不是世代仵作，她是自己世世都是仵作。”付瑤說著，放下筷子之前還吃了一塊炸糕，然後才滿意了。
“我就不信，還有比我們老薑家資格還老的，我告訴你們，我們老薑家有跡可循的都能到宋代了你知道嗎？”在這件事上，老司令很堅持的。
付瑤哼了一聲，“那人家估計秦朝的時候就已經是仵作了。”
老司令氣的想打人。
“對了，今年過年言柏舟是不是回不來了？”
付瑤端著杯子喝了一口水，“您問我啊，這不是您的事情嗎？”她還想言柏舟回來呢，結果那人好像徹底消失了一樣，“說起這事兒，他進山之前不是還被言忠告了一狀嗎？”
“這事兒怪他，大家都出去了，他自己做什麼去了？你們倆就那點事還解決不了？”
還真解決不了。
“那不說這事兒，朱前進說，昨天林章和回來了，這事兒是真的不？”付瑤轉移了一個話題，繼續開口問道。
老司令聽到付瑤的話，臉色也變了一下。
小團子吃飽喝足之後，被趙姨帶去了薑塵的房間玩兒，付瑤托著下巴支撐在桌麵上看著老司令，“真回來了？”
老司令靠在椅背上，好像在思考要怎麼說這件事。
“朱前進那小子嘴是真快，是回來了。”老司令不再隱瞞，而是實話實說，“有個法醫整體係統在組建，就是你剛剛說的信息庫，需要大批量的人才，他們這種留過學的是首選。”
付瑤點頭，表示知道了，人家真的是調回來的，而且是光明正大的調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