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瑤歎了口氣看著楊組長,“她用的東西全部都和趙柳柳不同,但是偏偏,趙柳柳有一張和她一模一樣的臉。”
楊組長和小張唏噓了一句,果然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就是女人,而且不是一般的恐怖。
“那現在結案?”因為這個推測合情合理。
付瑤打了一個哈欠,轉著手中的鑰匙扣看著外麵,“都隻是推測,還需要證據啊。”
楊組長不為這事兒著急,“隻要知道凶手是誰,我有辦法讓她自己供出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說了。”
付瑤喜歡和楊組長合作,就是因為楊組長辦事牢靠,有的事兒有一點點的證據,楊組長就能抽絲剝繭的把下來的事情都給扒出來。
這一點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他們回到警局的時候,小團子在和白菘藍玩捉迷藏,在外麵都能聽到小團子的笑聲。
付瑤剛剛進去,小團子就跑了過來抱著付瑤的腿抬頭看著付瑤,笑眯眯的小樣子讓人看著都自動的歡喜了起來。
付瑤抱著他起身,“那我就先回去了。”
“行,回吧,路上慢點。”楊組長帶人進去商量對策了。
白菘藍緊忙收拾了東西跟著付瑤出去,“付瑤姐,等等我。”
付瑤回頭看著跟過來白菘藍,白菘藍氣喘籲籲的跑到了付瑤的身邊,“你們今天去有什麼發現嗎?”
付瑤看著白菘藍,放下小團子然後牽著他的小手往前走,“差不多確定凶手是誰了,不過還要看楊組長他們,結案之後就知道了。”
“好吧。”白菘藍有些失望,“可是我不懂,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把人家的頭砍下來呢?”
“這個世界上,有種人不喜歡彆人和她用一樣的東西,比如,臉。”付瑤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臉。
白菘藍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明顯是被付瑤的這句話給嚇到了,臉?
這麼恐怖的嗎?
白菘藍反應過來急忙追了上去,和付瑤一起上了公交車,然後抱著柱子站在付瑤身邊,“可是這不是一件特彆讓人羨慕的事情嗎?”
“有的人並不會這麼想。”付瑤說著,巔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團子逗著他玩兒。
白菘藍抱著柱子不說話了,所以這個世界上,隻有死人才是最可愛的,他們不會想著害人。
付瑤回家之後,找了些東西出來,然後又帶小團子出門,她需要去給言霜送報名表。
付瑤受傷的事情言家人並不知道,所以她回去的時候言父也被嚇到了,問了怎麼弄得。
“自己不小心磕到了,沒事兒。”付瑤說著,看了看周圍,也沒指望言母能關心她一下,“言霜呢?”
“你找言霜做什麼?還覺得害的她不夠是嗎?”言母始終相信女兒回來就不說話完全是因為付瑤,所以這會兒對她並不客氣。
付瑤從自己的包裡拿了一份表格出來,“這是部隊的申請表,柏舟不在,我就拿過來了。”
說到這事兒,言母瞬間炸毛了,“付瑤你就見不得我們家好是不是?你就非要把我們全家弄散了你才可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