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菘藍這次學聰明了,看著付瑤將屍檢報告貼在了小團子拿回來的文件上,小聲開口說道:“付瑤姐,就是剛剛那個男人嗎?”
“很有可能,但是審訊的事情就交給組長吧,我們能給的東西都給了。”付瑤說著,將文件整理好,然後給楊組長送過去。
白菘藍繼續留在這裡將屍體處理好。
小團子吃完油條一個人在警局到處晃,去找好玩的東西,在警局倒是不需要付瑤擔心,大家都認識他,也不會丟了。
付瑤將報告交給楊組長,隔壁的梵隊長剛好回來。
梵隊長將報告丟在了桌上,坐下捏了捏自己的額頭,“你說這一天到晚的都是什麼事兒?”
“怎麼,還能比我們這邊死人難搞?”楊組長嗤笑出聲,“這個月都幾個了,我都幾天沒回家去休息了。”
“你這至少是死人吧,也不能和你吵鬨,那個小明星,跳河沒死被我們救上來了,我的天,在醫院又哭又鬨,看,我手臂還給撓了,在醫院還撞牆,要不是撞暈了,我們還不能回來。”
付瑤低頭看著梵隊長手臂上的那一道血痕,嘖了一聲。
梵隊長抬頭看向了付瑤,“對了,上次舉報信的事情你知道是誰了嗎?”
舉報信?
付瑤看向了梵隊長。
【“之前林章和舉報你囚禁了言霜,你拿了舉報信,但是沒什麼用,不是她寫的。”】
這樣……
付瑤收了收自己耳邊的碎發,“沒有,那字體不太認識,不知道是誰。”
梵隊長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了。
“梵隊,手臂處理一下吧,看著撓著挺厲害的。”付瑤說著,示意梵隊長去處理一下手臂。
梵隊長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這會兒還在沁血,想了想點頭,“想,有消毒液嗎?幫我處理一下。”
“菘藍在裡麵,你過去吧。”
梵隊長直接起身去實驗室那邊。
付瑤和楊組長說屍檢的事情,懷疑的事情沒說,這事兒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不會說的,查案子這事兒是警察的任務。
白菘藍幫梵隊長處理手臂上的抓痕,拿過碘酒之後小心坐在梵隊長身邊,蹙了蹙眉頭並沒有看到屍體的熱情。
梵隊長抬頭看了一眼,“今天的案子?”
白菘藍點了點,低頭拿著碘酒幫他消毒,“梵隊您這怎麼弄得,這撓的也太厲害了吧?”
“一個發瘋的女明星,沒事兒,皮外傷……”
白菘藍從傷口一邊慢慢的用棉球消毒到另外一邊,隻是到了抓痕的末端的時候,白菘藍眼前突然拂過剛剛看到的那個抓痕,她猛然起身跑到了門口大聲叫道:“付瑤姐,你過來一下。”
付瑤話還沒說完便被白菘藍叫了過去,見付瑤過來之後急忙拉著付瑤過去,指著梵隊長的手臂開口說道,“這個痕跡,和死者手臂內側的痕跡是一樣的。”
付瑤聽到白菘藍的話,彎腰看了一眼,又回去將死者穿好衣服的衣袖擼了上去,上麵的抓痕在拐角的地方有道小缺痕,很明顯的小缺痕。
梵隊長的傷口上也有。
所以這是一個人抓出來的,那個人的指甲有一塊是壞的,而且最近根本沒有時間去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