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柏舟點頭,並未否認。
“內亂是因為沒有首領?”
言柏舟瞥了她一眼,然後發動了車子,“那也和你沒什麼關係。”
付瑤不怎麼誠心的奧了一聲,言柏舟也沒搭理她,隻是繼續開車。
“言柏舟你這人……”付瑤說著,很想去找一個形容詞去形容他這個人,可是這會兒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形容,而且這個由來已久的問題她已經說了不是一次了,但是言柏舟這人就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道理付瑤也不打算講了,講了也不過是浪費口水而已。
這種人,就應該以暴製暴才可以。
“對了,我剛剛遇到黑烏護法了,他給了我這個。”付瑤說著,將那個小瓶子從口袋裡麵拿了出來,然後遞給言柏舟。
言柏舟隻是看了一眼,便開口說道:“凝露,能解百毒。”
付瑤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這也就是可以防止瘟疫的,“還有,黑烏護法讓我謝謝你。”
“不用這麼看著我,你應該知道我沒什麼想和你說的。”言柏舟淡淡開口。
付瑤比了一個知道了的手勢,“ok,言首長的嘴巴大概是我見過最硬的一個,腦回路也是見過最迂腐的一個。”
言柏舟蹙眉看向了付瑤,並不是很喜歡付瑤對他的這個評價。
“你什麼時候走?”付瑤轉移了話題,並不想繼續說一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事不過三,這個話題她已經說了三遍了。
可惜,言柏舟始終不懂。
言柏舟握著方向盤在上麵擊打了幾下,明顯還在上一個問題中。
“付瑤,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而且我也知道我需要做什麼。”言柏舟沒有轉移話題,但是也回答了她的那個問題,“所以你不用想著我走了之後你去找他,你知道這是沒意義的。”
付瑤轉了轉眼珠,繼而再次看向了言柏舟,“你覺得有意義嗎?我們一直在為這個吵架,你是不是覺得,以前的我事情都沒有這麼多。”
“是。”
付瑤倒抽了一口冷氣,最後氣不過直接將手中的瓶子砸了過去,被言柏舟抬手接住。
“我在開車。”言柏舟開口提醒,“阻撓司機,是要被抓起來的。”
“那是三十年後的法律,少這個時候拿出來嚇我。”
言柏舟微微聳肩,將那個瓶子放在了車上,“我可以做到保護好你們,我需要的隻是時間和你們的信任。”
付瑤嗤笑出聲,雙腳抬起來放在了車前的置物處,靠著椅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言首長,那就祝您好運。”
言柏舟蹙眉看著付瑤,“你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
付瑤微笑看著言柏舟,“我信你啊,我不信你早就走了好嗎?”
言柏舟不說話了,這個沒有答案的問題每次都必將成為他們互相傷害的話題,實在沒有必要繼續下去。
付瑤微微歪著自己的腦袋,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看來是時候把小q叫回來了,言柏舟這種恐怖的大男子主義或許是一種比規則還難改變的東西。
兩人回到部隊,小團子已經吃過了晚飯,這會兒正和悅悅在院子裡用泥巴蓋房子。
“媽媽,媽媽……”小團子看到付瑤回來,揮著小手便要過去要媽媽抱,卻被付瑤直接阻攔在了一個手臂之外,“看看你手上,先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