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另外一個時空的言柏舟嗎?
不對不對,言柏舟是係統尊主,他怎麼可能出現在任意時空呢?
付瑤帶著滿臉的疑惑看著言柏舟,他不應該的。
“他什麼意思?”應該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吧。
可是又好像隻有那個樣子才能解釋的清楚。
方丈大師和她說,她為言柏舟點的長明燈或許能救他一名,留了他的一魄。
而言柏舟,去找過大師。
在瘟疫爆發之前。
她一直不明白,她隻是點了長明燈,怎麼會留住他的一魄呢?
現在看來,是言柏舟自己去做的。
那天方丈大師和他說了什麼,付瑤到現在也不知道。
言柏舟安撫性的握著付瑤的手臂,可是付瑤卻明顯的已經有了怒火。
他又騙她!
“我想試試一個人可以絕望到什麼地步,你總說我不了解人類,你說我不知道他們麵對絕望的感覺,所以我想試試。”言柏舟低聲開口,卻被付瑤甩開了手。
“剛好又知道我會被利用殺了你,所以將計就計的留下了一魄出來體驗人生?”付瑤說著,突然笑了,是氣笑的,在後麵蛇頭族要出手的時候猛然就甩出了淨魂壇。
“彆他媽說話,輪到你們了嗎?”付瑤回頭惡狠狠的開口,手心淨魂壇泛著悠悠紅光,逼退了所有要靠近的妖物。
言柏舟動了動唇,抬手落在胸口,“這一魄也撐不多久,是事實。”
付瑤被噎了一下,言柏舟是不是裝的她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所以,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拿到冰魄珠,而後在說算賬的事情。
淨魂壇在付瑤手中,一切妖物都不敢太過靠近,付瑤扶著言柏舟向著那邊走去,隻是在剛剛碰到圓台的時候被一股巨大的推力直接彈開。
“瑤瑤——”言柏舟肩頭被人牽製住,看著那邊從牆上彈落到了地上的付瑤。
這一撞一落,付瑤隻覺得她的整個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淨魂壇滾落在了一邊,咳血是沒有咳血的,但是疼是真的疼。
付瑤忍過眼前的一陣眩暈,抬頭的時候便看到被遏製住了脖子的言柏舟。
後麵那臉色發黑的女人是——林章和。
林章和單手牽製著言柏舟的肩頭,另外一手落在了言柏舟的脖子上。
“林章和,要點臉可好?”付瑤扶著地起身,忍著疼靠在了牆上,“為了一個男人墮落成妖值得嗎?”
“那你又值得他付出嗎?你從來都沒有信過他!”
“值得。”
付瑤還未開口,言柏舟已經開了口,乾脆直接的給了林章和一個答案。
即使此時的他被人鉗製,即使此時的他痛苦萬分,卻始終帶著他的淡然,好似一切都和他無關。
付瑤臉上的不可思議表明了她也沒有想到言柏舟居然回答的這麼直接。
“即使是她親手殺了你你也不在乎嗎?”林章和怒氣開口,臉上多了猙獰。
“心甘情願。”
胸口依舊疼著,可是現在有了最好的止疼藥,這男人是怕自己教訓他嗎?
“拿不到冰魄珠,你一樣要死。”嫉妒使她變形,變得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