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出了醫院,言柏舟突然回頭看向了付瑤,“真懷了?”
“假的。”
下一秒,言柏舟突然將付瑤拉入了懷中,緊緊的抱著。
付瑤還想說句什麼話打擊他的時候,卻因為他的激動而放棄了,抬手落在了他的後背上,“團子知道你這麼開心肯定吃醋的。”
“不會,他一直想要個妹妹的。”言柏舟依舊抱著付瑤,言語間都是笑意。
“無上天尊肯定會被氣死。”
“他自己先能活了再說吧。”
付瑤聽著這話,好像也是這個道理,那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但是,警局還是必須去的。
言柏舟蹙眉不讚成,“又不是隻差你一個,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回家躺著。”
“當然要回去,我隻是懷孕,又不是重病。”付瑤堅持。
“付瑤,你信不信我……”
“你敢把我變回去我心情就會變得很差,我心情很差這個孩子可就……”
“你……”
付瑤笑眯眯的看著他,“你也不希望你女兒生下來就是個苦瓜臉吧?”
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感覺是真的好。
“主要是這個案子我以前見過,我真的要去。”付瑤認真的開口說道,“我剛剛看了一眼,那死者全身都被匕首劃傷,但是致命傷在脖子上的那一刀,如果我沒看錯,那一刀才是第一刀,所以在死者已經死了之後,凶手做了在屍體上無規則砍劃的動作,凶手極有可能存在人格障礙方麵的疾病,也可以說,他把殺人當成一種樂趣,或者是說,他等著享受彆人叫他殺人凶手的快感。”
言柏舟:“……”
“也可以稱之為,反社會人格。”
“所以你是去找刺激?”這麼危險的人她還要湊上去。
“我隻是法醫,又不是前線,沒事的。”付瑤說著,眼睛裡帶著光。
言柏舟覺得,之前付瑤說白菘藍的話,完全可以用在她的身上。
“我上一次遇到這種反社會人格還是在二十一世紀,那個人流竄十幾個省市殺了接近二十個人,被抓到的時候正在砍殺一個老人,人抓到了,不過那個老人沒救回來。”付瑤微微聳肩,看著言柏舟,“這種人如果不快點抓住,說不定很快就有下一個……”
付瑤的話還沒有說完言柏舟便將車子停在了路口,推開車門直接下去衝進了一個胡同裡麵。
付瑤也急忙下車跟了出去,隻是付瑤過去的時候,言柏舟扣住了一個人,但是那人手中握著匕首,帶著一個看不到臉的帽子,在被言柏舟扣住的時候反手用匕首劃了過去,隻是是對著付瑤劃過去的。
付瑤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言柏舟將人甩到了牆邊,過去扶住了付瑤,隻是回頭的時候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付瑤看到地上的屍體,致命傷是脖子,上半身已經劃了幾十條的血口,是個女人,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穿著一身校服,應該隻是路過。
付瑤看向了言柏舟,言柏舟也在看她,“這男人身手不一般,如果是你們要抓的,以後要小心一些。”
“是個人?”
言柏舟點頭。
這樣付瑤就放心了,隻要不是妖魔鬼怪,彆的都好說。
屍體被帶回了警局,這是第六個人,還差兩個,這人便會離開京都去下一個城市。
就是這樣,言柏舟是真的不放心付瑤繼續留在這裡。
但是讓付瑤走,也是不可能的。
言柏舟和楊組長說了一下自己和那人交手的情況,是個有功夫的人,而且身高和言柏舟差不多,重點是,力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