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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因為違逆了大師姐方翠瓶的意思,這幾日總是不知道怎麼和方翠瓶說話,便一股腦往沈聞那邊鑽。

沈聞原本想提醒她這麼做容易暴露他倆合謀的事情,但是想想,似乎也並不那麼重要了,於是便由著她往自己的飛舟跑,畢竟她每次來都能幫忙把糾纏不休的哥舒隼趕走。

這花花公子臉皮賊厚,光靠大尊者可趕不走他。

仿佛是因為串門的次數多了,越女又是那種性子跳脫,懶得管一些繁文縟節的女孩子,以至於這天她照常去找沈聞吸嬌嬌的時候,直接就推開了門。

本來嘛,兩個女孩子熟絡起來之後最常做的事情除了結伴上廁所,估計就是相互串門了。

越女這不敲門的行為,其實還存了一絲好奇在裡頭,想要趁機看看沈聞到底長什麼模樣。

一個從小就在他人的讚美中長大的漂亮妹子,看彆人自然第一眼看的也是容貌,若要起爭馳之心,那也必定是在美貌上。

結果,就在她推開門的,把好奇的目光投入沈聞的臥室的時候,她看到的場麵卻不知道怎麼形容。

若要說的話——

那便是陽光從廂房那一頭的窗戶中投射進來,照得空氣中的灰塵亮晶晶的,一個身穿奇怪褻衣褻褲的少女把手背抵在下巴上,正出神凝視著眼前的一塊木板。

那褻衣製式奇怪,隻有半截,扳住了肩膀和後背,露出兩條玉雪胳膊,應該是用昆侖的雪域蜘蛛絲編織而成的,極有彈性,將沈聞後輩的蝴蝶骨纖毫畢露地夠了了出來。

也正是因為隻有半截,所以沈聞腹部,腰部的線條便暴露無遺。

那褻褲更是誇張,短短的一條,隻鬆鬆垮垮得遮住了小半個大腿,露出下麵下方白花花的一片羊脂。

無論是腰腹,還是手臂,或者腿,裸露在外的肌肉線條流暢優美,尤其是腰腹那兩條,從褻衣的末端蜿蜒而下,遊走入褲腰,根本讓人移不開眼睛。

女孩子看女孩子先看身材再看臉,越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軟綿綿小肚子。然後,又充滿欣慰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沈聞:……

你拍胸脯的時候那一臉的釋然是認真的嗎?

沈聞這一身,算是上輩子長年累月積累下來的習慣,短褲小背心,做晨練的時候比現在這身古裝方便得多。

她現在隨便編了個鬆鬆垮垮的麻花辮,做完一套負重下蹲之後,便站起來繼續折磨自己腦細胞過剩的大腦。

誰知道越女突然推門進來——不過沈聞並不在意,側頭瞥了她一眼。

一滴汗水順著沈聞修長的脖頸流進了已經被打濕的小背心,也將越女的視線從身材引到了沈聞的臉上。

——若要越女說,這可能是她見過最美的臉。

切切實實地滿足了世上一切對於“女子之美”的幻想。

以至於她就這麼呆愣在了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做什麼才好。

沈聞拿起邊上的手巾擦了一把汗,然後用滌塵咒清理掉了身上和短褲背心上的汗漬:“怎麼了?”

這一聲,將越女從如墜夢中的狀態拉了回來,她才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沈聞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裝備:“我穿著呢?”再說了,極樂宮的姐姐妹妹們比自己穿得少多了,也沒人說她們“不穿衣服”啊。

越女“砰”得把門一關:“隻有媚修才穿這麼少到處跑呢!”

沈聞正色道:“你這想法不對,太刻板印象了,姑娘們愛穿什麼到處跑那是姑娘們的自由。再說了,我也沒到處亂跑,我在自己的廂房裡呢。”她把手巾甩在脖子上,拿起邊上的乾梅子泡茶喝了一口,酸溜溜得止渴生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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