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季節處在深秋轉冬季。
秋漫洗完澡雨都沒停,等她睡了,雨水不停拍在玻璃和次臥自帶的露天小陽台上,劈裡啪啦的,擾得秋漫難受。
時差已經倒好了,秋漫強迫自己睡著……
“轟隆!”
秋漫:“!”
打雷了!!
*
沈曜開門的時候,人已經有些困了。
打開門乍一看,一床被子成精了在門口晃,差點沒無縫帶入N部恐怖電影。
再定睛一看,被子中間裹了一個秋漫,露出一臉來,煞白煞白的。
“你……”
秋漫先發製人,怒氣衝衝:“你家為什麼次臥沒有床頭燈?!”
沈曜還沒開口,又是轟隆一聲雷響,秋漫肩膀整個的都縮成一團了,仔細看,像是……在發抖。
“……”沈曜。
這和床頭燈,恐怕沒多大關係吧?
秋漫還是進了沈曜的臥室,沈曜怕把她一個丟外麵,既然都把被子都裹起來了,不用一個小時,再來幾個雷怕是要把所有燈都打開。
而且現在雨都沒小,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一時半會兒,這雷聲怕是停不了。
秋漫很自覺,跑單人沙發上裹著繼續瑟瑟發抖。
沈曜哭笑不得,把人連被子一起放床上,“想睡就睡,睡不著就坐著,我陪你。”
沈曜把平板拿了起來,打個哈欠,準備再看會兒財經新聞,防困。
新聞剛刷出來,抬眼一霎,視線再落不回平板上。
秋漫在床腳縮成一團,臉都埋到被子裡,剛好窗外一個雷閃過,秋漫背脊一抖,整個被子小山丘也抖了抖,雖然知道不合時宜,但是沈曜就覺得莫名的可愛和……好笑。
沈曜過去,就著留的縫隙伸手,捏了捏縮在裡麵秋漫的耳垂。
“這麼怕打雷啊?”
“我、我可是……”說話上下牙直打顫,“可是看過很多部恐怖片的人。”
“哦?”沈曜饒有興趣挑了挑眉。
秋漫淚目:“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記不起來,打雷的時候,什麼都記起來了……”
秋漫:“QAQ!”
“噗呲——”沈曜低頭,笑容燦爛,“不好意思,實在沒忍住。”
“!!你還笑……”轟隆又是一聲,於是這一聲變成了疊音,“笑笑笑我!”
嗚——
沈曜真是沒忍住,秋漫就聽著他,越笑越大聲了。
這個男朋友怕是不能要了!
這點還沒想完,有手來拽她被子,秋漫:“!”
數部經典恐怖在腦中一晃而過,還沒尖叫出聲,被子又被拉了起來。
有什麼混入其中。
黑暗中,秋漫聞著沈曜身上的香水味道,在被子裡被他整個抱進了懷中。
秋漫腦子停拍一霎。
沈曜後知後覺也發現一點不對勁。
有個幾瞬的呼吸停滯。
男聲低沉:“你穿的……什麼?”
“轟隆!!”
秋漫什麼也顧不上,八爪魚一樣扒著沈曜,喪:“睡、睡衣。”
不過不是沈曜見過的那種居家服,而是那次之後,她買的另外一批,相對成熟的……真絲睡衣。
感覺背後的手掌,秋漫要是沒記錯,這件開了背的。
成熟是成熟了,就是這個時機,有點沒對。
耳邊的呼吸重了那麼幾許,長指下滑,若有似無的。
秋漫隻覺得那種感覺最終停在了她腰際。
緩慢,很慢,手掌貼上了皮膚,熾熱滾燙的。
秋漫瑟縮了一下。
兩個人都沒說話,沈曜另一隻手還在秋漫肩頭,若有似無的,撥弄著她的肩帶。
秋漫在男人懷裡,小小咽了口口水,兩個人都聽見了。
“緊張?”
男人貼著她耳朵說話,燙。
“你現在……”秋漫捏著沈曜的衣服,鼓起勇氣,輕輕道,“還想知道……是什麼顏色的嗎?”
沈曜腦中有片刻的空白。
下一刻,那細薄的衣帶被男人狠狠的的拽了下去。
按著秋漫的後頸,男人侵入她的唇舌。
秋漫仰頭,像是攀援的菟絲花,姿態乖巧,柔順依附。
作者有話要說:拉燈。
不想被鎖,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