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怎麼也甩不掉了,冷媚兒已經在想用什麼方法能無聲無息的將人殺掉並毀屍滅跡了。
係統被自家殘暴的宿主嚇得瑟瑟發抖,親,你是來做善事消除身上的殺孽的,怎麼現在一件好事兒沒乾還想要殺人了呢?
對此冷媚兒表示:我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成問題了,哪有那個閒工夫去管什麼善事不善事的?
孔真知道冷媚兒來了趕忙迎了出去:“嫂子,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過來隨便看看。對了,剛才街上挺熱鬨的,是出了什麼事嗎?”
一名二十多歲的小年青立刻接話道:“還能怎麼回事,那革委會的靳閻王又抄家呢!”
“靳閻王?”
“靳閻王就是靳學兵,這個人可不是東西呢,簡直就是縣裡的一霸,經常沒事兒就要抄彆人的家,隻要是得罪了他的人沒有一個不被他折騰得半死的!
就說那個魏老校長,就是因為他兒子在學校的把人打了,魏校長當著他的麵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他說成了是封建殘餘,隔天就把魏校長家給抄了。
還有那個王長義更倒黴,聽說幾年前王長義還在位置上的時候,他和靳閻王產生了分歧,最後王長義贏了,沒想到他竟然把這件事記了幾年,前兩天帶人就把王長義的家給抄了。
哎~”小年青說完還歎了口氣。
“那聽你這意思,他家裡豈不是很有錢?”
小年青歎了口氣,“何止是他家裡有錢,但凡是跟著他辦事的,現在都富的流油!”
冷媚兒目光閃了閃,沒再繼續問下去,而是朝孔真示意了一下,“有事和你說,找個肅靜的地方。”
“那嫂子您跟我來。”
孔真把冷媚兒迎進了後院的正廳裡,正廳中那張賭牌的桌子已經被挪出去了,又換了些擺設,看著到是有了幾分待客的樣子。
“嫂子您坐,我給您倒杯茶。”
“你彆忙了,我不渴。
咱們先說正事。”
孔真知道正事要緊,他坐在了冷媚兒的下首恭敬道:“嫂子您說。”
“我聯係了一批棉花,大概有七八噸的樣子,你等下帶人騰出個地方來專門放這些棉花有問題嗎?”
孔真一聽有棉花立刻激動起來:“沒問題,當然沒問題!我這就帶人後院的兩間臨時庫房收拾出來!
嫂子你這也太厲害了,那可是棉花呀,連供銷社都不見得有這麼大的量,咱們這兒要是有了這批棉花,生意指定是不用愁了。
就是不知道嫂子是多少錢拿的貨?”
冷媚兒想了想,供銷社裡用票買的棉花要七毛錢一斤,那自己這個棉花要怎麼收錢?
“以往都是怎麼收貨的?”
孔真道:“我這兩天剛好好看了看三爺以前進出貨的賬冊,零零散散的收購價大都在九毛至一塊之間。
大批的進貨一份兒也沒有,具體的價格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