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遮掩掩躲躲閃閃,費了老大的工夫才將人被回了家裡,苟大熊和苟兩全去上工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苟斤將吳美娜放在炕上,回頭就將家裡的門全都關上了。
吳美娜已經隱約知道了這個男人想要乾什麼了,她拚命的往後縮,雙腳儘最大的能力在炕上掙紮,可沒等她躲開便被苟斤一把抓了回去。
“現在,遊戲正式開始了,你可一定要好好表現啊,要不然你可是會吃虧的。”
苟斤說的邪肆,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直接隔著衣服伸手罩上了吳美娜的胸前!
傍晚,麥子全部割完了,村民將麥子全部運回打穀場上。
乾完這些,剛好也到了下工的時候,苟大熊找了一圈也沒看到自家的大兒子。
帶著疑惑,苟大熊和二兒子苟兩一齊回了家。
雖然苟家的大門形同虛設,但此時它竟然是從裡麵關上的。
苟大熊突然有些後背發麻,他一腳邁過右麵破敗的院牆,就要往裡走。
“爹,你急啥?倒是把門行給開開呀,我還在外麵呢。”
苟大熊耐著性子開了門,然後大步就朝正屋走了過去。
正屋門同樣是從裡麵插上的,苟大熊推了一下沒推開,屋裡還傳出一陣熟悉的聲音,這樣的聲音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苟大熊貓心下慌得不行,他衝屋裡便喊開了:“苟斤,趕緊給老子開門!”
聲音消失了,然而很快又響了起來,苟大熊氣急,抬腳就照著屋門踹了上去。
本就不怎麼結實的木門應聲而倒,撞在地上時發時“咚”的一聲巨響。
苟大熊抬腳就踩了上去,幾步就進了他們爺三個現在住的西屋。
隻見,炕上雪白一片,炕上的人並沒有因為有人闖入而停下,該乾什麼乾什麼!
而被他壓在身上的人,此刻已是滿臉羞憤,淚水順著臉龐沒入發中,嘴巴因為被堵著,隻能發出嗚嗚嗚的哭聲。
苟大熊被這一幕刺激的怒火中燒,抬手就要去揪苟斤。
苟斤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見他爹要朝他動手,立刻開口道:“爹,你現在就是弄死我都沒用。
我可是剛上工的時候把她弄家裡來的,都四個多小時了,說不定她肚子裡都已經有我的孩子了,哈哈哈……”
苟大熊怒罵道:“你這個畜生!”
“對對對,我就是畜生,你是老畜生,咱們是畜生一家嘛!”
“你你……”
“我怎麼樣?我這可都是和你學的啊,我的爹!你看我學的不賴吧……哈哈哈!
誰讓你這個當爹的不要臉皮和親兒子搶女人呢?
我怕自己喜歡的人娶不回來隻能先下手為強了!”
爭吵的兩人誰也沒發現,苟兩此時就站在門口,眼神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吳美娜的身體。
“苟斤……你……你,你還不給我下來!”:,,,